就会追过来!
抢走他们的土地,抢走他们的粮食!
谁都不希望这到手的政策,拱手让这些官员再给破坏掉,事关自己的亲身利益,谁都无法置身事外,官兵一来,所有人都站了出来!
有黄师宓这位大军师的挑头,当兵的便知道了侬智高的态度,里三层外三层把宋人围了起来!
「你们要见我们土司,是奉了朝廷的旨意还是你们卢大
人自己的意思?」
黄师宓毫不客气地呛道。
卢之瀚官是挺大的,可是对这些广南的土司来说,那一点都不是事,他们看得上排面的,只有赵祯还有朝中那些掌握实权的大员,这些地方上的小官,既发不令也施不了政,对于他们土司,一点危胁也没有。
有时候地方上的官员会写一些黑料去朝廷告状,但是朝廷往往会拉偏架,他们不怕地方官受委屈,就怕这些土司乱来,广源的侬智高就造过几次反,把朝廷都给弄怕了!
「敢问你是什么人,可有官身,是侬人还是汉人,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行礼!」
宋官微微看了黄师宓一眼,看他一身的汉人打扮,口音也是标准的汉
腔,怕是哪里跑来投靠侬智高的汉人,竟是不把黄师宓放在眼里!
不管是汉人,还是侬人,统统不是一盘菜!
宋人带头人哪里会把这些下等人放在眼里,侬人在他们眼里跟奴隶差不多,在土司的手下,他们就是正儿八经的奴隶与私有财产,没有自己的人格与尊严,土司都没有跳出来,他们出来着急个啥?
黄师宓最自卑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他的官位,读了几十年书,他是一点名堂都没能读出来,也没能混个一官半职,最恨的就是别人拿他的身份说事!
黄师宓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的一下跳了起来!
「好啊,我们在南越出生入死的时候,你们不来问问我们土司爷在哪里,是否需要援助,等我们回到了,怎么听你们这口气倒是想来找麻烦的是不!」
黄师宓挽了挽袖子,额头的青筋暴起,正准备跟这个宋官大干一场。
「不回应便是没有官身,你们这些刁民!穷山恶水出了你们这些贼子,敢在我们朝廷命官跟前耍横,是谁借你们的胆?」
按照官场上的规矩,官员出行,一般就是举的「回避、肃静」的牌子,还要举官衔牌、铁链、木棍、乌鞘鞭、金瓜、尾枪、乌扇、黄伞。品级几级就要敲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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