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见曜的好搭档格纳瓦精准地把握住了他话语里的重点:
“你是想说,现在的台城第一高级中学没被梦境笼罩,失去了危险性,可以做一定探索了?”
“是啊是啊。”商见曜表现得就像是自己在附和格纳瓦,“来都来了!”
蒋白棉听得想捂脸。
这家伙经常鲁莽大胆,不考虑后果,不想会承受多大的风险,仅凭一时冲动就去做事,可谁叫他是个精神病呢,让自己想教育都缺乏足够的底气。
而且,蒋白棉自己也时常矛盾,理智上她知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时候要规避,什么时候可以出击,但情感上,面对某些场景时,她又不可遏制地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内心仿佛有个声音让她不要怕风险,站出去做想做的。
这也就是她明明已经叮嘱过商见曜不要做什么,可他真去做的时候,她选择纵容,选择帮忙擦屁股的原因。
这本质上是她理性与感性的拉锯、抗争。
没有冒险精神,没有点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情怀的人是不可能主动申请建立一个旧世界毁灭原因调查小组的。
念头转动间,蒋白棉将目光投向了前排的白晨和龙悦红:
“从现在的情况看,从理论上分析,一定时间内探索台城第一高级中学是没有危险的。
“‘庄生’既然醒了,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再次入睡,‘最初城’之前的动乱牵涉执岁间的博弈,祂不可能不趁这个机会做点什么。
“这样,我和喂、老格进去快速探索一遍,你们在门口守着,预防意外,做好接应。”
开车的白晨冷静反问道:
“冒这么大的风险必然得有足够的理由。
“你们打算在里面探索什么,弄清楚什么问题?”
蒋白棉正色回答道:
“先不提这处佛门圣地还藏着什么秘密,仅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就值得我们再次入内:
“‘庄生’梦到的为什么是这里,是高中生活,而不是别的地方,别的人生阶段?
“祂降世之后,目前可以确定的是,有完整的童年、少年、青年,而除了大江市临河村不知道代表了哪个阶段的梦境,其他应该还有很多地方是祂生活过的,有足够经历的,为什么祂单单只梦到台城第一高级中学?
“这里有什么特殊之处,或者对‘庄生’而言,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也许只是其他梦境还没被佛门发现,列为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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