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安的什么心?愚夫!”
一声又一声,简直是每一声都如晨钟暮鼓,震得人耳中轰隆不绝。
沙四被迫后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退得离焦左足有十丈远,他才猛然张开口大喊一声道:“我错了,夫子!”
“我不吃驴了,这驴便让于夫子!”沙四大喊着,一边喊他口里一边吐,数不清的,形状粘腻恶心,五颜六色的怪虫被他从口中吐出。
怪虫们落在地上挣扎扭动,又在片刻后身上冒火,忽地自燃成灰烬。
沙四吐了一地的怪虫,怪虫又烧了一地的灰。
他大喊:“啊!我错了!我错了高夫子!我不要驴了,我不要了!”
声音渐渐凄厉,又渐渐远去。
很快,其余村民亦纷纷退走。
他们扛着锄头,拖着钉耙,有的转身喊:“沙大哥,等等俺!”
有的近乎谄媚地对着高夫子客气说:“其实还是夫子说得对,仁者无敌,这圣人又怎么会错?错的肯定只有我们。”
这些人对着高夫子陪着笑,匆匆忙忙说:“夫子啊,我家有两个孩子,今秋便能入学,还望夫子好生教导,多多管教……”
“夫子,小的走了……”
“夫子,我家小儿今年六十又三,盼望能与您相见。”
“高夫子,高夫子啊……我家……”
我家我家我家……村民们一声声我家,每一声“我家”背后都饱含有无限期许。
将期许都表达完,村民们这才一个个转身回家。
焦左这头“驴”,最终被村民们留在了高夫子身边,高夫子背负双手,一时志得意满,意气无限。
他怀揣着六枚祖龙铸钱,微微昂首,十分高兴地将宋辞晚叫到身边。
“辛免啊,这驴你夫子我可是救下来了,将驴抬上罢,走!我们回学堂!”
宋辞晚连忙应诺道:“是,夫子仁心仁意,学生佩服。”
说完她装作随意的模样对站在队伍中段的谢云祥招了招手,叫他过来帮忙一起抬焦左。
谢云祥连忙奔上来,他早就认出“辛免”了,只是一直不敢出声相认。
这个时候宋辞晚点名喊他,他真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抑制住了脸上的激动。
但当他走到宋辞晚身边时,宋辞晚的天地秤却忽然自行浮现了出来。
【人欲,化气期修仙者的喜、惊、忧,三斤九两,可抵卖!】
一个照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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