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却是满是慈祥和煦,瞧着自己这桌上的两家儿孙辈。
“这些个孩子都已经长大懂事,是能帮着咱这两把老骨头,去应付那些前来的敬酒套近乎的苍蝇咯。”胖老头又是没头没脑地提了一嘴,似乎是很开心。
今日整个席间,除却主桌之外,当属是松、杉两家家主这桌最是热闹,敬酒溜须这络绎不绝。当然,以是耳顺之年的他与杉家老头儿自然是也无须理会,自顾自聊着旁人听不见的悄悄话。
“却是不错。”杉野平静如山,拈起茶碗细细品茗一番后,淡淡鉴言,又是过了数息之后,才继续开口,“他林坚当了十来年的家主,不会是当真就以为,自己是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于我们两个老东西的眼皮子底下,搞到这么一具兽神甲吧。”
这番话,算是回答了松家家主的前一句问话,声音却是故意地提高了几分,也不知道是要把话说与谁听。
总是笑呵呵的松老头眼珠子一转,低声凑近道:“这不是重点,我是有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话说你这老头就没有留意过他这义子的姓氏?”
杉野老儿自是捋了捋瘦长的胡须,林坚收的这个义子,他杉家当然是早在十余年前就已经做过了十分详细的调查。他还记得那孩子本家好像是吴姓,当然,时间过得太久,老头儿自己也不是很能确定。只知道,就是寿阳府外某一山沟中的佃户人家。
这孩子的母亲早亡,父亲又是一个嗜酒成性的无赖汉,从小就是饱受虐待,身世也是颇为可怜。
按照杉家当时的档案查证记载,大概是不堪忍受自己父亲的长期暴虐欺凌,年幼的孩子终于是在有一天,从厨房间里举起了劈柴用的板斧。。。
小小生命出于生存的无奈,竟然能做下那般违逆的事情,属实可怜又且可叹。由于事关林家,老头儿如今倒是还能对那一份文件里的一些讲述,有着一些比较深的印象。
至于其他倒是不甚详细,因为时间久远,老头只模糊记得那个时候,林坚好像正在忙着一项家族生意,就是寿阳府范围内四处奔波。
至于是如何与这个可怜的孩子有了接触,然后又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把他认作了义子,这些大概也只是寥寥数语。
(主要是孩子的血脉亲族跟脚太劣质,背景又着实太过卑微,对于太真杉家这样的大家族而言,这些事情的根由并不值得耗费太多的人力去调查。)
过往的回忆虽然模糊,可是杉家这位年迈的家主还是十分有自信,那一份文件里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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