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出现了一条半米深的沟壑,露出破碎的水泥混凝土和折断的钢筋。
墨先生身上的衣服都被撕裂成了一堆烂布片,他捂着裆部,惊恐的看着叶错:“高手……啊不,大师……啊不,前辈大人,我错了!小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老高抬贵手,饶了我这糟老头子吧!”
叶错冷哼了一声,往前跨出一步,整个大楼都是一晃,淡淡地道:“你要和我聊聊?”
“不!不敢!前辈大人,您来去纵横,晚辈不敢在你面前多言!”
叶错再往前跨出一步,周围的窗户玻璃仪器破碎:“你说我出老千?”
“没有没有!前被大人,这天下财富,你取之,则天下尽是你的。区区一个亿,还不知道您动手,是我们坏了您的雅兴!”
叶错手中金剑起,四方风云动:“你想以术法杀我?”
“不敢不敢!前辈大人,您神通无敌,天下罕有,晚辈一时糊涂,狗眼看人低,瞎了一双狗眼,不识泰山真容,冒犯之处,还望前辈大人有大量,海涵!”
“区区小辈,以阴魂练功,伤天害理,也敢自称术法宗师?我今天废你法器,灭你神通,羞辱你尊严,折损你威名,你可有半分不服?若有不服,尽管说出来!”叶错手中的金剑越来越锋利,似乎要将整栋大楼都拦腰斩断。
“不敢不服!前辈大人神通惊天下,晚辈心中,只有惊恐畏惧,没有半分不服气。前辈大人今日饶我不死,日后前辈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敢有半分怨言!”
墨先生的话,清晰无比的传入了岑老板和脂月的耳朵之中。
两个人的颜色越来越难看,万万没想到,平时在岭南,如同神仙一般的墨先生,在叶错的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岑老板此时,一张脸已经没有了半分的血色。
叶错转头,看向了他,道:“岑老板,我今天在你赌场出老千,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这……这位先生,您开玩笑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岑老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着叶错点头哈腰。
“我就问你,你要怎么处置我?”叶错面无表情。
岑老板咬着牙,对着叶错道:“以后先生但凡来我们赌场玩,只要赢了,全是你的,输了先生您一分都不需要给。”
叶错冷声道:“可笑!你们这狗窝一般的地方,也配让我踏足?今日若不是几个女孩有兴致,你觉得我会来这里?区区小利,也想收买我,不杀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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