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知道是打猎的不好招惹,是想在抬棒槌的时候再来算计吗?那么多老兆的位置,上次还碰到那父子三人知道部分位置,那就有可能还有别的人知道,老兆的位置有重叠,确实有很大可能遇上啊,明年准备把境内的老兆走上一遍,怕是要遇上拦路虎!
可是,既然选择在山里,那就很有可能,他们也不想让人知道这些老兆的位置才这么做。
在山里……谁怕谁啊!”
吕律稍稍松了口气,只能是明年到了山里,遇到情况再说了。
不过,这也算是一个警醒,得更加小心。
在清朝就留下的兽皮书,就即使以灭亡的1912年来算,也足有七十年了。
难怪那些老兆周围,经常能看到五品叶棒槌,甚至还有六品叶。
找田友诚结了请侯成冲请客吃饭的钱,吕律出了馆子,到百货商店买了些陈秀玉和孩子喜欢的零嘴带着,他开着汽车返回草甸子,先去看了孟兆华两口子看护的丁香花黑蜂养殖场,检查了蜂箱保暖和有没有遭到鼠害的事情,在路过洄龙屯的时候,跟梁康波打了招呼,让明天到草甸子来打理那些皮毛。
进山两个多月的收获,那些皮毛想要完成一系列的铲油皮、清洗、晾干和绷框,兄弟五个齐上,也得花费好几天的时间。
等把这些事情做完,已经快要考虑杀年猪过年了。
一年似乎就这么过了。
只觉得这日子过得飞快,一年的时间,好像很忙,但又像是啥都没做一样,总觉得有些恍惚。
从梁康波家里出来,吕律继续开着车返回草甸子。
陈秀玉听见屋外的汽车声响,跑出来开栅栏大门,待吕律将汽车停到地窨子前边的空地上,跳下车往屋里走的时候,陈秀玉忽然把他拉住。
看着陈秀玉欲言又止的样子,吕律神情有些古怪地问:“你这是咋了?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半个多小时以前,峰哥来找过你,说是……蒋大爷和吴大娘过世了。”
“过世了,昨天……昨天不都还好好的吗?这咋就过世了?”
“今天早上都还在有人看到她们老俩口在屯里串门呢,还去找过王大爷,中午的时候,屯里人看到他家房子起火冒烟了,这才看到老两口就躺在大炕上,褥子盖得好好的,人已经没气儿了。”
吕律听到这儿,跑到院子里牵出追风,骑着就往秀山屯跑。
一路上纵马狂奔,不过数分钟的时间就到了秀山屯,顺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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