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勉强接纳程骁。
这时,秦葭也穿着礼服从她的房间里出来。
她穿着一件一字肩的粉色礼服,上面露出象牙一般的香肩,下面是鱼尾形,更衬托出窈窕的腰身。
她袅袅娜娜地走来,如同仙子驾着云雾,又让人想起曹子建的那一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接着,秦葭又换了一身锦缎旗袍,这旗袍整体呈银色,堪称美轮美奂,论手工、论匠心,根本不输金陵秦淮河畔的蒯师傅。
李素兰赞叹:“择海请了香江手艺最好的旗袍大师,一共做了十件,我们每人两件。现在看来,就葭葭穿着的效果最好!”
程骁连连点头:“等我和葭葭结婚,也找这个大师来做!”
李择海说道:“你们才刚刚上大一,就算你们大学一毕业就结婚,可能这个大师都等不及!”
李素兰解释:“手工做旗袍,越是精美越累人。那个大师操劳一辈子,早已油尽灯枯,可能活不过三年了!”
程骁感叹道:“做旗袍的手艺应该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了!”
吃过晚饭,这帮伴郎和伴娘就没有回去,聚在一起打牌。
他们玩的是德州扑克,即那种有同花、有顺子,港台剧中经常出现主角一把“梭哈”的玩法。
程骁前世是个不嫖不赌只会埋头赚钱的模范丈夫,哪会玩这个,所以大家玩的时候,他只在一边看着。
“兄弟,你怎么不玩?”李择海问道。
“这个没意思!”程骁直言不讳。
听他这么一说,李炎抬起头来:“小老弟,你觉得哪种玩法有意思?斗地主吗?你们大陆人最喜欢斗地主,我们几个都是地主,你要斗谁?”
李家和郑家都靠地产发迹,他们都以“地主”为傲,大陆流行的斗地主,他们自然不喜欢。
这个时期的香江也有人玩斗地主,只不过大家称之为“二打一”。
程骁说道:“我们是四个人,玩两副牌!”
郑玉龙问道:“是双抠?是保皇?还是升级?我都玩过,也就那样,还不如德扑有意思!”
程骁嘿嘿笑道:“看来郑兄对扑克挺在行?”
郑玉龙傲然一笑:“我当年在伦敦,接触过顶尖的牌艺大师。这个大师精通世界上的所有牌艺,我跟他学了两年。但凡你能叫得出名字且有意思的玩法,我都会!”
程骁登时来了精神:“是吗?我会一种玩法,郑兄肯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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