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景象让瓦尼翁紧紧地握住了那面战旗,他举目四望,很快便看见了更加难以描述和形容的事情.
但他没有出言阻止。他没有立场,没有理由,更不认为自己应该去阻止这厄运降临在他们身上。
瓦尼翁向来信奉以牙还牙这简单的信条,更何况,他也不觉得这些叛徒欠下的仅仅只是牙齿之类的债。
他满怀恨意地看着他们,直到一个声音平静地响起。
“别那样做。”卡里尔满手血腥地说。
他背对着帝皇之镰的副官,手里提着半截尸体,正在挥动它,不断地用它砸击一个已经关上的逃生舱。
“什么?”
在血肉与金属的碰撞声中,卡里尔再次开口:“别恨他们.至少不要将他们视作你终生的目标去恨,他们不值得,副官阁下。”
“为什么?”
卡里尔松开手,扔下那半截尸体,然后将仅剩下的两个目标从逃生舱内拽了出来。他们狼狈地跌落地面,随即很快站起,发动了注定徒劳的反击。
一人冲向了瓦尼翁,另一人则挥着拳头打向了卡里尔。理所应当的,这两种不同的选择都被阻止了。他们就像是程序出错的机仆那样突兀地僵在了原地,徒留眼睛还保持着活性。
“你是劝说我不要为了仇恨而放弃人生?”紧握着战旗,瓦尼翁缓缓开口。
他看上去颇有种想做点什么的冲动,若非卡里尔正站在不远处,他现在多半已经将战旗刺入那个朝他冲去之人的胸膛了。
“不。”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尝试挽救你的灵魂。”
卡里尔说完这句话,便扔下了眉头紧皱的瓦尼翁,转而看向了那两人。
捕捉网依旧在全力运作,他们内心的所思所想在此刻也无所遁形。他过去也能做到这样的事,只是驱使的力量稍有不同
这两件事看似没有多大区别,实则截然不同。
以神明的身份去审视其他人,当然可以一目了然地看见所有事。这是位格上的不同,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碾压。
实际上,审视这个词甚至显得有失偏颇,因为神明可能根本对这种事没有兴趣。祂们只需要匆匆一瞥,就能把一个人至今为止的所有人生握在手里。
使用灵能则不同,这个过程相较于前者困难了不止一点,但也让他舒适了不止一点。
他需要这一点恰到好处的笨拙,以此来提醒自己,他究竟得到了怎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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