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地听见了她那讽刺的嘲笑。
“然后再次出发赶到朦胧星域去?这得花多少额外的时间浪费在路上?到时候情况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王座在上啊,伦塔尔,你有时候真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如果其他人知道我的副手是这么个白痴,他们一定会开着门嘲笑我。”
去伱的。
我气冲冲地走了,离开了她那昏暗无光的办公室。关上门的时候,我听见她在里面咳嗽。
这意味着她的旧伤还在困扰她,说实话,以她做过手术后被增强的自愈能力来看,这旧伤口已经不能再简单地称之为‘顽疾’之类的东西了。
而我其实知道真相,至少是一部分的真相.
走去舰桥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我希望我想东西时候的表情看上去不要太吓人,但应该是失败了,因为经过我的水手们压根没有敢抬头看我,像是往常一样和我打招呼。
我理解,但我真的很想告诉他们——就算是一头格拉克斯兽穿上审判庭提供的黑色制服,也会显得冷酷无情。
我本人绝非人们想象中没有人性的刽子手,会为了一点事情大开杀戒,把孩子连同他们的父母一起杀死。我不是这种畜生,审判官们也不是。
但人们不信,他们宁愿相信他们臆想出来的东西。
不,或许所有人都是这样
我走向船长,他叫凯普林,是个经验老道的船长,前海军,服役长达四十一年。他现年已经六十七岁了,退役后被指派为我们工作。
当然,这只是官方说法,用来规避一些烦人的政治手续,他本人其实仍在服役,手底下甚至有一整个军官组,就待在主舰桥各处。
我很喜欢他,在帝国内,像他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
“又要启航了?”看见我来,凯普林用一种幽默的语气询问。
他嘴里叼着根烟斗,海军特供烟草的香气已经传到了我的鼻子里。老实说,我对烟草其实不是很感冒,但这玩意实在是香,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卫队讨厌海军的原因。
如果一方成天在泥巴里打滚,吃的是寡淡无味的能量膏与蛋白棒,而另一方却衣食无忧,每天都能洗上热水澡,甚至有抽不完的烟.
我对他点点头。
“好吧,去哪呢?”凯普林掐灭烟斗,理理自己的帽子,如是问道。
“朦胧星域,班卓星系。”我说。
我猜我说话时候的表情一定非常苦闷,否则凯普林不会看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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