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在我的感知中,我正在帮助一群幸存者抵抗叛军。
当时,这场爆发在下巢里的叛乱已经过去了四天有余,而当地的统治者所做的事情却极度冷血无情。他调遣了军队,却没有让那些军人进入下巢帮助那些正在遭受屠杀的平民。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我在画像上看过那个肥头大耳的蠢货,他的命令就和他那张肥油满面的脸一样好懂——无非只是想自保,守住下巢与上巢之间的道路,任由叛军们自生自灭.
我亲眼所见,他派遣自己的亲兵把守住了每一条道路,每一座桥梁,不允许任何逃难的人进入。
这些骄纵的亲兵甚至敢于枪决那些试图帮助难民们的军官,任何敢于反抗他们的人都被无情地镇压。我很难不感到愤怒,因此,我选择使用我自己的力量来做点什么。
但是,现在呢?
凡人鲜血的气味远去了,曾和我并肩作战的那群人也都消失不见。那个被我以玩笑似的语气命名为护卫官的半大小子和他手里粗制滥造出来的一面旗帜也不见了,他本该待在我身后的。
我从他身上看见了少有的勇气,我承认,我喜欢他,如果我还在军团内,他会成为我的仆从但他不见了,而且,敌人也不见了。
那群已经疯狂的叛军们本该朝我射击,他们的头盔与护甲上满是诋毁帝皇的语句,神情极度癫狂。
我甚至已经想好了战术,我会跨越燃烧的坑洞和倒塌的建筑材料,抵达他们临时挖掘出的简陋战壕里,用我的战术短刀撕碎机枪手,再夺走他们尸体上的震撼式手雷以创造出更大的混乱。
我只有一个人,因此我必须让混乱成为我的帮手。
但是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扎布瑞尔大人?”那个凡人毫无敬意地喊出我的名字,并加以了虚伪的尊称。
“请您看向我,好吗?”
我依他所言,看向他的双眼,同时做好了暴起的准备。无论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那个敢于将我置于此等境地的人都必须受到惩罚。
我宣誓过,要从战争中保护那里的人,尽管这无法弥补我曾经做过的事情,也不能让我感觉好一点,但最起码可以证明我仍然是一位骑士。
但我的誓言被打破了。
并非出自我愿,可它的确被破坏了。
“多谢配合,大人。”
那个凡人对我点点头,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他戴着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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