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捕捉到它,以及雄狮刻意外露的想法。
"我可以随时杀了你"
塞拉法克斯听得清他的话,却没有回答。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自己尝试着蠕动起了双膝,以求更加接近雄狮。
在这个瞬间,至少有超过二十把枪械被他们的主人抬起,并对准他的头。只要他有任何异动,这些人便会毫不犹豫的开火。
只是,巫师本人似乎并不在意,他努力地做着这仪态丑陋,令人尴尬的尝试,而雄狮竟然没有后退。
他拔出剑,将剑横置于塞拉法克斯的左肩上,并对准了他的脖颈。
只要启动分解力场,他甚至无需挥剑,巫师便会立即身首异处.
「还有什么话想说?」雄狮平静地追问。
塞拉法克斯艰难地抬起头,总算勉强看见了雄狮此刻的脸。他呼出一口浊气,种种复杂的情绪在面上一闪即逝。所有的这一切,最终都凝结成为了一个苦笑。
「.我的原体,您变了。」巫师哀伤地说。「您变得仁慈了许多,如果您还是从前的狮王,恐怕我早已身死,绝不会有机会再说任何遗言。」
他的语速很慢,因此七十五众内立刻有人低吼:「他在拖延时间,吾主,请允许我杀了他!」
雄狮对此并不理会,塞拉法克斯也同样如此。巫师深吸一口气,非常真挚地继续开口。
「时间改变了一切,它让一位暴戾的君主变得平和,让曾经的背叛鲜有人再提起,也让您的子嗣流落四处,承受世事撕扯。」
「看看我们,父亲,你看见了什么?我的变异?扎布瑞尔的衰老?还是埃克托雷尔的伤痕?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但也会留下痕迹,而痕迹是无法被消除的正如背叛本身。」
他停顿数秒,嘴唇颤抖,仅剩下的那只好眼竟流出深红的鲜血。
「背叛就是背叛,所有人都会记得,在卡利班之上,曾有一场叛乱发生。此事无法抹消,此事带来的影响亦是如此。但是,想一想,如果它从未发生,我们会是什么模样?」
雄狮依旧无动于衷。
塞拉法克斯极其认真地凝视着他。他面上的渴望刺痛了所有赦天使的眼睛,那种渴望无论他们愿不愿意承认,它都曾出现在他们的梦中。
「父亲啊。」塞拉法克斯沉沉低语。「请试想一下吧,如若在当年的卡利班上没有发生叛乱,那么最终和你一起抵达泰拉的会有多少人?又会留下多少炮弹,多少战舰可供调用?」
空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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