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这是我准备的第一个笑话。另外,我来得比康拉德要早得多。”
费尔看着他,呆滞地闭上了嘴。
“也就是说,您看完了全程?”亚罗德艰难地问。
“大差不差。”卡里尔说。“诸位的反潜行日常考核又失败了一次,但这次情有可原,毕竟你们从头到尾根本就没什么多余的注意力可以分配到这件事上好了,我有几个笑话,你们想听一听吗?”
“笑、笑话?”安瑞克·巴巴托斯欲言又止地张开嘴。“这是某种暗示吗教官?”
“什么?不,当然不是。我一直在准备笑话,就是为了在这个场合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雅伊尔济尼奥。”卡里尔皱起眉,开始耐心地解释了起来。
“我知道你们多半会陷入这种境地,所以我特地准备了几个笑话来活跃气氛。康拉德不会对你们的行为动怒的,实际上,我认为他甚至对你们进行这场赌局的行为有些赞赏.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好吧,总之,我要开始了。”
他轻咳一声,沉默了几秒。八位连长在这几秒钟内思绪各异,唯有范克里夫真的意识到了一件事——他们教官所准备的笑话,多半不会多好笑。
因为他刚刚甚至在真的为他们解释他想讲笑话的原因。
“好,第一个笑话——杰克是个初出茅庐的杀手,他喜欢使用裹尸布来为作为自己的伪装,但他的脸很快就烂掉了,请问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用的裹尸布是死人用过的!”卡里尔微笑着举起手指。“怎么样?”
连长们艰难地使用了卡尔·德拉索克之前为他们示范过的那种掌声。
“多谢,多谢。”卡里尔高兴地对他们点点头。“现在是第二个,咳——一个杀手,一个杀人狂,和一个外科医生住进了同一间旅店,在旅店的用餐厅内等候上菜的间隙,他们彼此交谈了起来”
——
范克里夫缓慢地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绝对不能.他不想再回想起那些尴尬的笑话了。比尴尬的笑话更尴尬的东西,便是讲笑话的人意识不到这一点。
卡里尔不仅意识不到,甚至兴致颇高地讲了十几个才罢手。坦白来说,范克里夫宁愿听西亚尼哈哈大笑两个小时,都不愿意再想起那些笑话的半个字了。
毕竟什么笑话会花上六百字来告诉你杀手,杀人狂和外科医生持刀手法的区别?这三件事到底和笑话有何关联?
一连长面若死灰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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