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的地方覆盖”
“这是个自我修复腺体。”药剂师得出结论。“它的自愈能力甚至要比阿斯塔特更强。但它为什么能陷入濒死状态,这腺体为何不起作用?”
帝皇之子口中念念有词地在他的工作间内踱步了起来,雅伊尔济尼奥转过头,看了一眼那具尸体。其上残留的某些痕迹让他不自觉地轻笑了一下。
“大概是因为需要修复的地方超过了这腺体的承受能力吧,法比乌斯药剂师。”
“嗯?您怎么知道?”
雅伊尔济尼奥没说话,只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拉尔人并非全都具有这种器官,表亲,这显然不可能是自然进化的所产生的。”
“您的意思是”法比乌斯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了起来。
他沉默了几秒,紧接着便飞速回到了工作台旁,投入进了下一场解剖。从武士到平民,从身穿染血衣物和黄金臂环,身子柔美的舞者,再到手臂粗大,腰部扭曲以获取更大耐力的劳动者.
当他们将现有种类的拉尔人标本全都解剖完成后,两人均不由自主地陷入到了一种可怕的沉默中。
“它们之间的个体差异大得简直无法用医学与科学去解释。”法比乌斯说。
帝皇之子的药剂师动作严肃地摘下了自己的橡胶手套,并默默地更换了一副新的。他的手术服已经完全被染黑了,有些血液甚至沾染在了他的白发之上,看上去形如污渍或半点一般诡异。
雅伊尔济尼奥接过话,只不过并不是陈述句,而是一句疑问:“你在想我正在想的事吗,法比乌斯?”
药剂师凝重地点了点头,眼底却有兴奋划过。
数分钟后,福格瑞姆走了进来,大步流星,姿态严肃:“什么事,法比乌斯?有什么事值得你紧急呼叫我,甚至要让我从战术推演桌旁离开?”
法比乌斯没有隐瞒,而是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他与雅伊尔济尼奥共同的工作成果,语气非常平静,额头上却滑过了细密的汗珠。
“拉尔人拥有完整且相同的基因链,原体,但这些基因链的内部结构都是被修改过的。就像我们一样,原体,就像阿斯塔特——”
“——注意你的言辞,法比乌斯!”福格瑞姆突然大声斥责起来,他瞥了一眼雅伊尔济尼奥,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这些异形渣滓怎么可能和帝皇的才智相比肩?”
“我在使用词汇上的确非常愚蠢,我的原体,但这不是重点。”法比乌斯深深地低下他的头,声音已经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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