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显而易见的威胁,法比乌斯·拜耳却再一次保持了冷静与理智。他和上次一样,举起双手,想要表示自己的无害,想开口解释。
但这一次,阿库多纳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已经不想再听法比乌斯·拜耳说任何事了。
“寓言故事里经常会出现魔鬼。它们能实现人力所不能及的事,它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们幻想中的愿景搬进现实,它们会使人沉醉在一场又一场接连不断的幻梦中.而魔鬼是要收取代价的,你想过这个问题吗,拜耳?”
首席药剂师闭口不谈,他正在缓慢地窒息,阿库多纳失去耐心时不会表现得多有礼貌。
“我一直都在想,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我想了很多种可能性,也想过了你到底是怎么与荷鲁斯搭上线的然后我想起那个怀言者。”
阿库多纳靠近他,眼中杀意货真价实。不是昙花一现,亦没有被理智短暂地压下。
在这一刻,法比乌斯·拜耳真切地意识到了一件事——如果他不回答,阿库多纳真的会杀了他。
“艾瑞巴斯,是吧?”首席剑士问道,面容上的鲜血早已干涸,在他的脸上形成了某种古怪的印记。他似乎在笑,脸上的肌肉不正常的抽搐着,手臂的力量再一次加重。
“你就和这样的东西混在一起,他满嘴毒药,满嘴谎言。他来找过凤凰多少次?但我们的父亲可曾有一次对他说的话动容过?他哪一次不是直截了当地让艾瑞巴斯离开?你呢?你在私底下和那个总是在假笑的杂种厮混了多久?”
“我没有背叛”
“没有?”阿库多纳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询问。
“我——”
“——如果不是你,我们本可跳帮复仇之魂。我们可以救下凤凰离开这里,回去寻求支援,我们本不必落到这种境地.但是,我们的首席药剂师是你。是你将登舰秘钥交给了荷鲁斯,也是你提出让我们手足相残。”
他再次加重力量,法比乌斯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脸涨红了,鲜血从喉咙中溢出。
阿库多纳却对他的苦痛满意地表达了宽慰,他仍在笑,一刻不停,然后他继续开口。
“所以听好了,法比乌斯·拜耳。这十二天以来,因互相战斗而死去的每一个人,他们的命都要算在你头上。所以,不管你的初衷到底是什么,你都已经配不上它了。”
“你不明白——!”法比乌斯·拜耳猛地推开他,捂着脖颈,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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