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雷地用链锯戟肢解了他们,然后立即扔出了一串手雷。狭窄的空间内瞬间就被爆炸与热浪所充斥,残肢断臂到处乱飞,十几个奴隶或怀言者辅助军之类的人尖叫着从火焰中冲了出来。
可惜,冒着火穿过了死亡的禁区,他们率先看见的,却是一张被涂抹成骷髅形状的阴森面甲,与两点正在黑暗中闪烁的红光。
赛维塔温和地按动链锯戟的启动钮,它仿佛躁狂症发作一般,锯齿旋转,马达开始疯癫地怒笑。
杀戮再度降临。
赛维塔没有在这群人身上浪费时间,但他的确给了他的链锯戟一次享受,他让每一个锯刃都品尝到了叛徒堕落亵渎的鲜血。
如果这把武器真的有机魂,想必它一定会原谅他这些日子里将它插进地里的事。
当然,也可能不会,谁在乎呢?
喘着气,赛维塔开始继续朝这艘战斗驳船的第四引擎室靠近。
怀言者们的袭击已经是差不多两个小时前的事了,他们从一片小行星带中冲了出来,向着第八军团和第十三军团的联合舰队发起了进攻。按道理来说,雷达本该示警,可怀言者们有亚空间邪术。
嗯,他们什么都有.除了勇气。
一群懦夫。
赛维塔心满意足地在自己的想法中侮辱着敌人,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慢。他一路奔跑,在每个拐角处都留下了一点小小的礼物。
如果有追兵或不长眼的人试图从他留下的陷阱处经过,他们会品尝到连绵不绝的爆炸,而陶钢无法保护他们——就像是康拉德·科兹所说的那样。
很不幸,银河里到处都是能轻而易举破坏陶钢的东西众刃之主如是说道,而我们却好巧不巧地基本都穿着陶钢。
赛维塔乐不可支地笑着扣动扳机,打碎了一扇厚重大门的安全锁,然后是几次劈砍。
这并不符合潜入作战的要领,但赛维塔现在什么要领都不想管。灵能的冰冷已经从他的身体中褪去了,这感觉可不算好。
在过去的四十二天中,他已经习惯了灵能的便利,也习惯了它带来的那种无所不能的错觉,接受失去比接受得到要难得多。
他胡思乱想着,思绪狂乱如怀言者们的舰船环境,而怀言者们也给了他回应——半个小队的叛徒从走廊的拐角处冲出,为首的那个提着把钷素火焰喷射器。
赛维塔挑挑眉,转身便撞碎大门冲进了引擎室。
他的通讯频道内正不断地传来催促和问询,其中绝大部分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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