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血召唤出了某些亚空间里的邪物,我不确定到底是一群还是一个。”
“是一群。”
佩图拉博再次插入对话。
“是一群。”他重复道。“那东西是恶意的集合,是一群苍蝇,但这只是一种浅显的外在表现形式。它的真实面目是一种疫病,我不确定是什么,但它绝对是一种疫病。”
“原体?”丹提欧克看向他。
“算了,我来说吧。”佩图拉博摇摇头。“你先下去休息。”
“遵命。”战争铁匠迈动步伐,离开了这间房间。
钢铁之主则扣紧手腕,检查了一下动力甲的运行状态。他的表情仍然十分平静,但接下来说出口的话语却堪比毒蛇吐信,令人不寒而栗。
——
“我已经厌倦和你战斗了,伏尔甘。”荷鲁斯·卢佩卡尔说,他的战甲上满是鲜血。
“我承认你的确是个颇具挑战的对手,但你甚至只能给我留下一点擦伤。所以,帮我个忙,就躺在那儿不要再动了,如何?”
作为回答,下巴碎裂,头颅也几乎不成人形的伏尔甘抽动了一下他的右手指。
牧狼神叹了口气:“你不可能成为我的对手,为何你就是不明白呢?”
“那就由我来。”莫塔里安嘶哑地说,手中寂静切过空气,发出了锐利的声响。
死亡之主目若喷火,双眼中有血泪正潺潺流下。舰桥四处挂满尸体,有钢铁勇士,有火蜥蜴,也有死亡守卫。他们怒目圆睁着死去,鲜血淋漓,让这里变得几乎像是一座屠宰场。
“面对我,叛徒!”巴巴鲁斯人怒吼着冲了上去。“我会替伏尔甘报仇!”
“别,莫塔里安!”佩图拉博大声劝阻。
他正半跪在地,荷鲁斯在刚刚轻描淡写地将他击退了数十米之远,且还造成了更严重的内伤。他看得很清楚,如果要对荷鲁斯产生威胁,就必须三人一起,至少也要两人
可死亡之主此刻根本就听不进去,他径直冲向了荷鲁斯。后者微微一笑,手中破世者微微提起,战锤如导弹坠落般砸向了莫塔里安的胸甲。
陶钢、精金和骨头统统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鲜血自死亡之主的口鼻中涌出,他却如根本同没有受伤般狂吼着旋转了手腕,战镰以极端粗暴的方式狠狠砸落。
银光闪过,寂静之镰竟然在荷鲁斯的脸上制造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飞溅,荷鲁斯惊讶地后退两步,不怒反喜。
他那怪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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