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卡多是个善于留白的人,他偶尔会将一些情报留存在任务之中,只待你自己去发现。
这是一种使人愉快的神秘主义,因为掌印者并非帝皇那样.难以交流,也不像是卡里尔·洛哈尔斯那样过于好交流。
他是一个巧妙的中间值,范克里夫不确定这是不是掌印者刻意表现出来的一种外在选择,但是,他绝对钦佩马卡多的努力与付出。
可是,马卡多,我们这个风雨飘摇的帝国要如何才能继续存在?范克里夫不禁扪心自问。
在黑暗中,他冲向泰拉的另一个角落,并在秒表的咔哒声中得出了一个答案。
唯有牺牲。
你必须坚定决心,集中全部的注意力。你必须挺过接下来的每一步,比如痛苦,比如流血,比如死亡.
掌印者的声音从秒表中缓缓传递而出,他那令人愉快的神秘主义再一次地被破解了,范克里夫得到了他的奖励。这些话让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但也让他感到痛苦。
黑暗退去,他再次回到泰拉之上。而这一次,他所行走的这张褶皱的白纸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废墟被重建,尸骸被拖走,本该熄灭,却不知为何再次燃烧了足足一万年的太阳稳定地在天空中直射地面。不远处传来摩托的轰鸣,范克里夫转头望去,看见几名金甲的卫士逐渐消失的背影。
直到他们彻底远去,一连长方才收回视线,看了看站在他眼前的这个男人。
“卡西多里乌斯·德尔库纳斯?”他出言询问。
男人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又举起了手里的枪。
“您需要我做什么,大人?”
“首先,不需要用敬语。”范克里夫对他说道。“另外,让我看看它。”
卡西多里乌斯依言照做。他放下枪,从胸前捞出了一块宝石。它的表面澄澈无比,反射着他们两人的眼眸,一者暗棕,一者燃烧猩红,漆黑飘动。
“很好。”范克里夫点点头。“你知道我们要去做什么吗?”
“我知道。”德尔库纳斯家族的末裔露出个微笑,再次举起枪。“我们要杀回一万年前,掌印者和我说过了。”
范克里夫微微一笑:“你和你的祖先一样,都很有勇气。”
“我的祖先?”
“是的,你的祖先纳瓦罗·德尔库纳斯,一个勇敢的行商浪人”
范克里夫轻声解释,他的脸却在这样耐心的低语中开始缓缓破碎,仿佛被摔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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