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跋扈惯了,仗着一点三脚猫功夫,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看他鬼鬼祟祟,才一路跟过来,谁知道他起意要偷你们的拍品,我代他向中兴保德道歉,我爷爷叫金伯清,是香港道教联会的副会长,他的电话是8xx-6xxxxxx。”
忍一抱着肩膀,歪了歪头不说话。
金露竹筒捎豆子一样干脆,姿态也放得很低:“我们愿意包赔一切损失,有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当然,如果中兴保德坚持交由警方处理,我们也认可。”
“小姑娘,你这么识时务。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
金露脸色苍白地苦笑一声,她耳朵到现在还嗡嗡作响,视线也有轻微重影,太阳穴剧痛不止,实在没有力气纠缠。
“喝杯咖啡吧,可能会好一点。”
忍一递给金露一个纸杯,举止很有亲和力。
“谢谢。”
金露抱住温暖的杯子,勉强恢复了一点精神:“抓住我的那个人呢?”
“在楼上打电动,你有什么事要见他么?”
金露咽了口唾沫,摇摇头说:“不必了。”
忍一点头:“那好,你休息一下吧。”
她把一件厚实的毛毯披在金露身上,就要走出房间。
金露突然转身抢声道:“我弟弟性格很差,希望你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忍一冲他柔和地笑了笑:“我们只想快点把事情弄清楚,不要有任何的误会。”
说完,她在外面把门关上,整个房间一下子阴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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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金中也在接受问话。
“这是香港,你们没有权利私自审讯我,最多报警喽。”
金中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嘴唇,但他昂着头,装出一脸满不在乎。
忍一推门进来,问道:“怎么样?”
负责问话的安保人员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他什么都不肯说,坚持要等警察来了以后才开口。”
“也对,是要等警察到。那几名被他打昏的警卫怎么样?”
“这小子出手还算有分寸,几名警卫只是被阴气冲击才昏厥过去,但是其中有一个叫赖志生的,他本身有心脏病史,本来已经很久没复发了,被阴气一冲,诱发了心脏病,我们没有抢救回来,死掉了。”
金中听说死了人,也慌了神:“呐!不关我的事啊,你自己也说他有心脏病史了,我的冥扎没有怨气,杀不死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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