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钱先生教育的是。”钟天阙对着钱太安深深鞠躬,感激的说道:“有先生在,我定能时刻保持警惕之心。”
“不敢教育殿下,只是作为殿下的身边人,直言进谏是本分。倘若藏着掖着,尽说些好听的话,那就辜负了殿下的信任。”
“这话在理。我们亦师亦友,有什么话是不能当面说出来的?”钟天阙安抚着面前的这位心腹谋师。
钱太安躬身行礼,看向钟天阙说道:“殿下拉拢唐匪,一是看重其才能,二是想要让他为殿下解决一桩心事?”
钟天阙眼神深邃的看向钱太安,出声问道:“钱先生觉得如何?”
“据我所知,唐匪确实和那边关系不睦,但是,仅仅依靠这个,就让他做那等凶险之事,我怕他会拒绝。”
“那就再给他一些压力,压力大了,他就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恩威并施,方为上策。”
“自然。”钟天阙点了点头,出声说道:“我这边给他施的恩越多,外界便越发的认为他是我们的人。这样一来,他们出手的时候也就不会留情.”
“殿下关键时刻拉他一把,还怕他不死心塌地的为殿下办事?”
“老二越发的放肆了,今天当众让我难堪,丝毫不给我这个储君面子。”钟天阙面若寒冰,沉声说道:“上次他们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一忍再忍,假装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他倒好,竟然主动当着大家的面掀了桌子.这样一来,谁不知道我们兄弟不和?兄弟阋墙,这样的丑闻传出去,谁的损失更大?”
“殿下想过没有,他为何选择这样一个时机暴露你们兄弟俩之间的矛盾?”
钟天阙眼神微凛,狠声说道:“他在摇旗,等人向他靠拢?”
钱太安点了点头,说道:“虽然说殿下是储君,当今国主也对殿下信任有加,把一些军国大事都交由殿下来处理.”
“但是,国主只有两子一女,倘若殿下当真生出什么不测,或者说再有上次那种有损清誉的事情发生.大冠落在谁的头上,那可就是个未知数了。”
“所以说,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们就能够做出任何的事情,犯下任何罪行。从龙之功,利润何止三百?”钟天阙冷笑出声。“怕是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就有不少奸妄小人主动找上门去吧?”
“这是必然。”钱太安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殿下也无须惊慌。现在大势在我们这边,只要我们不下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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