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办法去缓和关系了。
现在，摆在洛瓦面前的就只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继续硬钢下去，坚持之前的做法。
一个就是道歉，向王东来认输服软。
没有第三个选择。
可以说，当唐都交大拿出N-S方程这个大杀器的时候，洛瓦就已经没有了选择。
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学者在表达着对自己的抗议。
哪怕自己是这一届的国际数学联盟主席，也一样无济于事。
“洛瓦先生，这一次的事情，你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根本无法相信你会这么做。”
“当事情传来的第一时间，我还以为这是一个愚人节玩笑，但可惜的是，它并不是！”
“你在歧视一个证明了ABC猜测和哥德巴赫猜测的顶尖数学家，并且他还准备公开自己证明N-S方程的过程。”
“我简直难以想象，你当时在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无意去批评你，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妥善的解决。”
“学术圈就应该要保持纯粹，不能因为学术之外的一些东西而影响到学术的公平公正。”
“这不仅仅是我的意见，更是普林斯顿其他教授的意见。”
“洛瓦先生，我希望能够听到你的好消息！”
没有等洛瓦说话，电话就已经被挂断。
“该死的德利涅！”
洛瓦握着手机，脸上浮现出明显之极的怒色，愤愤不平地骂道。
刚才的电话，正是普林斯顿的德利涅打来的。
丝毫没有给他留面子，不在乎他的联盟主席身份。
毕竟，德利涅本身就有这个资格。
而洛瓦也没有什么办法，更不可能因为德利涅这么说话，就去对付德利涅。
既是能力的限制，也是洛瓦如果真的要这么做的话，那他要报复的人就太多了。
自从消息传开之后，和德利涅一样给他打来电话的人就不在少数。
毫无意外，这些人打来电话的目的，都是为了批评他，想要让他主动给王东来服软道歉。
德利涅不是第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很快，洛瓦就接到了另一个电话。
原本洛瓦还不准备接这个电话，但是当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洛瓦还是犹豫了一下，就选择了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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