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文深情款款地瞅着田氏:“既然你先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自然是你背锅。你若没有承认,表哥自会一人承担所有责任。”
听听,说得多么感人,这可是他的肺腑之言啊!
要在往日,田氏真的会被哄得晕头转向,甜言蜜语谁不爱?
女人一贯是吃这套的,特别是深闺寂寞的后宅女人,更是把男人抹了蜜的嘴放在心尖上。
可惜今天的田氏已经见识到了陈德文薄情寡义的样子,她已经不相信他的话了。
“陈德文!你就是个杂种。”田氏冷笑,“十年前被你哄骗是相信你能为我苦守终身,现在还想拿这种幼稚的话来哄我?”
“够了。”
一旁闭着眼睛在心里默默盘算的北阳候府老太太,突然睁开眼,凶神恶煞地盯着田氏。
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得赶快想想办法?阻止他们找到人。”
田氏大笑:“哈哈哈!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当年可是姨母一手拆散了我们,之后又一手促成了我们,原来打的是李代桃僵的算盘。
如今计谋失败,你们母子把我推出来顶罪,我还有什么办法?只是可怜了我的川儿,被人揭穿了不堪的身世,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陈德文低着头不说话,他也不知道眼下该怎么办,事情败露了,不知道会不会出现转机。
牛百川没待在这里,他跟着黑炭头去了后院。他不想看见祖母和表叔,太恶心人了。
北阳候府的西偏门。
酒坊的伙计们在不断地进进出出搬着酒坛子,一位穿着细棉布长衫的少年,手里拿着账本写着些什么。
伙计们各司其职地忙碌着,酒坊的老板站在一旁监工。
忽然里头来了不少达官贵人,老板吃了一惊,不知道发生了啥事。这个时间点送酒是跟管家说好的,难道打扰到贵人了?
按理也不会呀,他和伙计们干活都很规矩,根本没弄出什么大动静,这里是偏僻的后院?怎么会扰了贵人呢?
“爹!不要惊慌,约束好伙计们。”
少年看出酒坊老板的不安,出口安抚。说来很神奇,他的话音刚落下,老板的心瞬间安定不少。
北阳候搀扶着徐氏走过来,瞧见眼前站着的少年,顿时愣在原地。
少年的轮廓活脱脱一个年轻版的徐氏,除了眼睛像他有点小,其他的地方简直跟徐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其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