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如何不做人了?”
在说这句话时,她的眼底满含警告,意思是让花氏少胡言乱语,有外人在呢。家里的事该关起门来解决,就算是国师来了也一样。
要给人制造一种文军候府上慈下孝的场面,不能把什么都说出来,传出去丢了侯府的脸面。
花氏已经完全放飞了自我,文老太太的眼神她看到了,却不想跟往日那般伏低做小,谨小慎微。
她厌恶透了那样的日子。
刚嫁进来时,她过不惯被人呼来喝去的日子,就让相公提出分府另居。
不要侯府的一砖一瓦,一分田地,他们三房自力更生,净身出户。
文老太太死活不同意,恶狠狠地告诉相公:“你家姨娘生你下来,就是给你两个哥哥使唤的。
你走了,侯府的庶务谁来打理?死了这条心吧!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侯府,这是你姨娘为你准备的人生,就算死,也要给我一步一步走完。”
多么狠毒。
就因为讨厌相公的姨娘,就要不停地折磨他,连带折磨他的妻子,儿子,孙子。
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不要了,统统都不要了,趁着今天国师来,她要把心底几十年的委屈都说出来。
她是活生生的人,承受了太多太多的苦难,承受不住了,那就都毁灭了吧!
“你如何不做人自己不知道?少假惺惺的,妾身今日就跟你好好分说分说,当着国师的面。”
花氏跪下,对着老太太和她手里抱着的奶团子盈盈下拜。
“国师大人!妾身有罪,妾身自知。可妾身一家受得罪,也希望能得到倾诉。”
奶团子很有一品大员的范儿,稳稳地坐在老太太膝盖上,朝花氏挥手:“说。”
文老太太不甘心家丑外扬,提高声音喊:“花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国师年幼,家里的事就算你说了,她也听不懂。”
【唉!文老太太是个糊涂人,难怪会繁衍出小胖子那个只知道吃的傻子。我听不懂没关系,我祖母能听懂呀!不就你家里那点虐待庶出儿子的破事,当我乐意听呢?】
老太太:“......”
你不乐意听,祖母乐意听,让她们说,跟着你出来能吃新鲜热乎的瓜,真是不错。
“国师聪慧,一定能听懂妾身的委屈。”
花氏不管文老太太,她今天就是要把三房受到的不公平待遇都说出来。
若是国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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