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总是一次次的向我道歉,这不是你的错,从前我也不应该迁怒到你身上,只是你知道的。我是真心把心儿当做我的好友,现在她这么没了,我心里难免会有些怨气。”
锦纯无奈的摇头,从前自己的确是迁入到了寒祈身上,可是现在也算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毕竟这事又不是寒祈座的,迁怒到他身上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现在倒是不如想一想要如何将他的身子治好,我看着是他自己不想好了,难道就这样看着他自生自灭吗?”
自从回来之后,锦纯一次都为此去见过元珩,无论是因为从前还是现在那些感情没了就没了。
再见到也只不过是觉得多了几分的厌烦,更别说现在有几分的愧疚,毕竟现在自己做的事好像确实是有些不好,毕竟名义上还是元珩的人。
“我自然是不会让他自生自灭,只是我也不知道该要想什么,法子能够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一说到这寒祈眉目之间满是担忧,虽说宫里什么药材都不缺。可唯独缺的就是能够让元珩活下去的动力,若说从前有的话,现在已经没了。
“阿恒哥哥,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但是你不想睁开眼睛,是因为不愿意看到我吗?”
寒玉披散着头发瘫坐在床边,她伸手却用力地握着元珩的手,元珩现在病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浑身上下没了力气,所以也就挣脱不开寒玉说的是对的,他现在的确是清醒着,只不过是不想睁开眼睛。
想着自己为什么就不睡过去呢?睡过去了不醒来了,不接受面对这些事实该有多好啊。
“阿恒哥哥可知,昨日楚国来了使者送了一些珍贵的药材,可是那些药材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因为我知道是你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寒玉边说边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那幅画,那幅画是她偶然间发现的,在一堆药材中有一幅画是格外的显眼。
因为好奇,所以打开看了一眼,就是因为这一眼让他整颗心都沉入了谷底之所以放在这里。
无非就是因为知道元珩是不会打开看的,因为他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心里也是在犹豫该不该告诉。
若是不说的话自然是能够隐瞒过去,她能够烧第一幅画也就能够烧第二幅,可是这画的用意必然是格外的不同。
更别说现在元珩好像随时随地都会醒不过来的样子,让她觉得心疼,已经错了一回,难道还要错第二回吗?
更何况这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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