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嗝”的一声,就软软像是被抽掉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
手枪发出了一声脆响,却没有真的子弹发射出来。
“没出息。”
光头撇撇嘴,他将左轮手枪向侧边甩开,将弹仓抛到瘫在地上的苗昂温的怀里。
苗昂温浑身都被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尿水浸透了,像是刚刚出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怀里的弹仓——左轮手枪的弹仓是空的,并无子弹。
“年轻人谁不会犯错呢?我一直愿意给年轻人机会,所以第一次犯错我饶你,拿掉了弹仓里的子弹。我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
中年人扭头看着苗昂温。
日式的极道帮派喜欢让犯错的下属来切手指。
缅甸则要粗砾凶狠的多。
豪哥手下的造假画师们要拿画笔,切了手指会影响工作,所以就用轮盘赌。
中年人信佛。
活下来了算菩萨饶你一命,枪响了也别怨别人。
“这次顾为经的事情,算我没说清楚。”
豪哥看着地上破碎的茶杯,笑了笑,将手边的一个深色的小盒子抛给苗昂温:“所以一杯烫茶,小惩大诫。小盒子里的东西给你压惊。但知道嘛,下一次犯蠢,饶不饶你就要看菩萨了。”
“去给我们的小顾先生道歉,别惊到了我的锦鲤鱼,影响到他的创作状态。我最近知道他还要准备参加画展呢,真是有志气的小孩子。顾为经的手可比你的命值钱多了。”
豪哥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光头也跟了出去。
苗昂温在尿湿的地上足足坐了五分钟,才用颤抖的手打开了捡起小盒子,然后就又呆住了。
灿灿的金光耀眼。
豪哥可能真的是魔鬼,但也是相当慷慨的魔鬼,
盒子里竟然放着一支劳力士迪通拿18K间金的名表,市场价最少20000美元。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恐惧,还是应该在狂喜。
苗昂温趴在地上,抱着空弹仓和劳力士金表,肩膀一下下的抽搐着。
似哭似笑。
……
“顾先生,我们走吧。”
德威学校旁的十字路口,阿莱大叔从顾为经手中接过书包,拉开了一辆老式现代伊兰特的后门。
“不必叫我顾先生,像以前叫我小顾就好。”
顾为经坐到了伊兰特的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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