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姨妈的教子,摇了摇头:“奥勒,我依然欢迎你以表弟的身份来我的家中作客……”
“呵……什么怜悯的发言嘛。”
奥勒竟然直接打断了自己表姐的话。
他也晃了晃脑袋,嗤笑了一下,像是在笑自己的自不量力。
“表姐,你看不上我的,其实不止你一个。”
“我不是看不上……”
“不必安慰我。”
奥勒挥了挥手:“你知道吗?来的时候飞机上,父亲打给我的电话中,他就觉得我搞不太定你。他说你是真正的女伯爵,而我只是个花花公子。”
奥勒偏过头,模仿着银行家说话时带着嘲弄的语气:“没有了金钱和家族的外衣,伊莲娜小姐依然是位高贵的女爵。而你——奥勒,我的儿子,你只是个会哭鼻子的小男孩而已。”
“伊莲娜小姐那种高傲的烈马,怎么能是我的儿子这样孱弱而虚浮的男人所能征服的了的呢?就算是手中拿着最好的水果泥和鸡蛋清蒸煮混和而成的精饲料,她也宁愿嚼路边的青草,不会多看你一眼。”
“高傲的烈马……高傲的烈马,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真是有趣至极的比喻。”年轻人恨恨的说,他的语气是那么用力,带着被拒绝后的恼羞成怒。
随着安娜不留下任何回旋余地的拒绝对方,
奥勒似乎已经彻底的陷入了破罐子破摔的状态,完全不在乎激怒身边的伊莲娜小姐了。
咬着牙念叨了两句。
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安娜,嘴角拉出了一丝说不清是冷笑还是嘲笑的表情。
“表姐,您知道这个比喻最有趣的地方在哪里么?”
安那一言不发的注视着这个表弟渐渐的变的越来越陌生。
“我父亲说,有一句普鲁士谚语,要想一匹马去你想要的地方。与其眼巴巴的抱着胡萝卜和鸡蛋渴望它的怜悯垂青——”
奥勒望着自己的表姐。
此时的他的脸上再也看不到贵族少年的温文尔雅,反而有些歇斯底里的阴冷和狡猾。
“——不如当一个擅用绳索和马刺的驯马师。”
安娜的脸颊依然光滑润泽,只是表情冷的像是一尊大理石塑像。
“奥勒表弟,你现在这种得不到想要东西,就崩溃了的模样,看上去可真丑。真像个哭鼻子的小男孩,看来克鲁格先生至少说对了一半。”
她语气依然平静:“我其实也蛮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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