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评价,还是中国画突破瓶颈的时候,靠着那点触类旁通,给硬生生的拉起来的。
类似水彩这么专业而精巧的绘画技法。
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
想要不接触,不精研,就靠着其他技法提高顺带的感悟,就运用的信手拈来,明显是不可能的痴心妄想。
“还是得多练啊。”顾为经低声自语了一句。
他想了想,重新新建了一张空白画布,抬头瞄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
外教仍然在那里哼嗤哼嗤的对照着电脑用毫无起伏的语气陈述着贡榜王朝的历史,看上去既不关心缅甸曾经称霸中南半岛的光辉历史,也不关心被英国殖民地往事,一副毫无热情的薪水小偷模样。
连带着讲台下的学生到到底听不听课也不关心。
反正留学也不看这项成绩,大家从这间教授里一出去,这辈子可能都和课堂上学的这份PPT再无关系。
大家都乐得安逸的混日子。
顾为经也就带上了耳机,从语音备忘录中选择了一个名为“树懒先生的趣味小课堂(4.16)”的音频,回听了起来。
他每周都过的忙碌而充实,不仅要准备画展的绘画和酒井小姐约会,按时上林涛教授的微信视频课。
同样。
顾为经依旧保持着定期和树懒先生进行语音沟通的习惯。
聊一聊他为Scholastic集团交稿的合约内容进展,树懒先生再为他读一些书中的章节。
《炽热的世界》全文大约只有四万个单词左右,是《小王子》的几分之一,但和《小王子》他们一两个月就全部搞定合同内容的超高效率不同。
进入到这本书以后,他们的工作效率反而慢了下来。
这位纽卡斯尔公爵夫人的写作的人类历史上第一部女性乌托邦,和当年上层贵族的书写习惯一样,保持了大量晦涩的政治隐喻和诘曲聱牙的法语乃至希腊化的单词词汇。
读起来阅读难度要比在高中做什么Sat(美国高考)文法大题难多了。
或许是一部优雅的公爵夫人手稿,但真不是什么浅显易懂的通俗,顾为经随便读了两段之后,简直头都要大了。
是树懒先生一再的坚持和耐心的解读,才让顾为经没有在中途就早早的萌生退意。
伊莲娜小姐从来都只是引导侦探猫的创意习惯,只是再对文本的解读上,不愿意放低任何要求。
容易获奖和能够获奖完全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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