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位带着纱冠的伊莲娜小姐说想要爱她,想要得到她,想要吻她的手。
当她都以为同样的剧情,会永远无休止的重复下去的时候。
直到有一天。
忽然有人没有去望着高高在上的伊莲娜家主。
而是她扭过头,视线透过电影的幕布,轻声说道:“可怜,想去抱抱你。”
刹那间。
她成功穿越了幕布的屏障,走入影院的屏障,把那个小姑娘揽入怀中。
这是黑白世界中两个彩色的人影的相遇。
机缘巧合又命中注定,贯穿了伊莲娜心中两个维度的热烈拥抱。
所以,住在伊莲娜小姐心中的那个小女孩,毫不顾忌的扑了过去,投入到了这个跨越时空的怀抱中。
放声大哭。
拿着电话的安娜却是在笑。
她用手背轻掩着嘴,抿着嘴唇笑,笑的洒脱而姿意,笑得微微弯下了腰。
一滴泪水,滚过脸颊。
从她光洁的下巴上滴落在地毯上,仿佛早春的第一抹融化的泉水,流过奥地利群山上的皑皑白雪。
奥古斯特嗅嗅地毯上的泪水。
它把前爪搭在安娜的椅子上,伸出了大狗头,有些慌乱的汪汪小声叫着,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着主人的额头。
“我没事。”
安娜拍了拍奥古斯特的鼻子,轻轻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情,单纯的只是很开心。
“嗯?”
她不想让侦探猫从自己的语气中听到异常。
所以只对着电话发出了一声略带娇憨的鼻音,让对方接着说下去。
“她很可怜的,您说的没错,她心中肯定很害怕,很恐惧,既怕什么都不做,又怕做错了,彷徨无依。我懂这种感觉,我也有过相同的感受。”
顾为经语气带着同情。
他听到树懒先生话语里的那位年轻的继承人,好像看到了几星期前,在湖畔哭泣的自己。
“树懒先生,您知道么?”
“有位朋友跟我说,无论世事几变,都要认真的去当个画家。功成名就了,你是个认真的画家。失败无人问津,你也是一个认真的画家。做好自己的事情,找好自己的心锚。潮起潮落,怡然不动。”
“而无论结果怎么样,她都会陪在我身边,这是我所听过的最动人的表达。”
顾为经省去了瑜伽和禅修的那一部分。
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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