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顾为经抽抽鼻子。
玉兰花不是香气袭人的花种。
这些晚春从枝头上掉下来的花瓣,更是淡的像是雪一样。
只有些许草木的味道。
“这独一无二的,用笔触表达思考和情感的方式,没准才是一幅画里,最宝贵,最独特,最值得纪念的地方。”他说。
“说的好,所以,我要它。”
胜子掏出一张湿巾,擦了擦顾为经的耳廓,回答道。
“玉兰花?”
顾为经一怔,“它不是就被你拿在手里了么?没准泡在水里,能够更多的保持几分新鲜。”
“不,我说的是那幅曹老提到的画。”
“我要它。”
酒井小姐歪歪头对年轻人说道:“这是我们两个一起完成的作品,是那么宝贵,那么独特,那么值得纪念。我要把它留下来,珍藏一生一世。”
“可能有点难,它现在已经不在我的手里。”
顾为经略微转了转脖子。
“我知道,你送给曹轩先生了嘛。没关系,你不用操心。我想办法让爸爸管曹轩老先生要,它对我那么有意义,我诚心的说明,我觉得曹轩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应该不会跟我这样的晚辈抢的。”
酒井胜子坐直了身体。
“额。”
“嗯?”
“我可以再给你画一幅。”顾为经说。
“不,我就要那一幅。那一幅独一无二的,藏着百种话的作品,最值得留恋的作品。”酒井胜子少见的有些执拗。
“如果你早一段时间先开口,应该没问题。只是,前几天,刚刚曹轩的助理杨哥跑过来了一趟,他和我说,那幅画已经被其他人管曹老爷子讨去了。”
“就算如此,那我也要,我买好了。不会有人比我更喜欢你的作品,也不会有人比我更懂得欣赏伱的作品。其他人拿去,便是明珠蒙尘,他们想要的是投机,我想要的是珍藏。不管是谁,他想要钱,我给他钱。”
胜子用玉兰片敲了敲顾为经的鼻子,展露出了拿着花旗私行白金卡的小富婆的威风来。
顾为经没说话。
“怎么了?”
“就算他想要十万美元,我也会把这幅画买下来。”酒井胜子戳了一下他的脑门。
十万美元。
讲道理。
胜子说的没错,通常情况下,这确实是一個足以抱回世界上绝大多数画家艺术作品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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