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夫伯爵从一个卢布开始下注,只一个晚上就输掉了他在莫斯科的宏伟宅邸和数千俄亩的庄园。
而书画廊隔壁的店主,曾经为了考虑跟着炒炒房,跑去西港考察过。
他和顾为经说,他亲眼见到一位胖胖的穿花裙子的老阿姨,一手拿着一瓶农夫山泉的矿泉水和果子面包,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健身提包走进赌场。
她把一千刀一卷的美元一卷卷的扔上赌桌。
或许那一包装着的是等同于全家性命筹来的金钱。
但无论赌桌上的输赢。
那位老阿姨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
没有胜利的狂喜,没有输钱的悲伤,那不是家财万贯输赢都不放在心上的潇洒,而是已经死寂到没有人味的麻木。
他算过。
当天下午。
对方最高时曾赢到了大约6万美元。
但离开赌场的时候,手里那只装了二十万刀的手提包,已经空空如也。
这样的事情,在脚下的土地上,每一天都在发生。
一切的赌博行为,只要时间拉的够长,预期收益便都是负的。
那些专门坑害“肉猪”的小赌场和网赌自不必说。
拉斯维加斯的一些所谓的“公正且专业的赌场”号称只通过抽水赚钱,甚至宣称理论上赌客VS庄家的统计学概率大约是49.6%对50.4%,已经很接近一半对一半的概率了,照样能像吃人的恶魔一样,把赌徒倾家荡产吃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别说技术好,运气好就能赢钱的鬼话。
赌博有输有赢,但一个人染上了赌性,往往就只有倾家荡产一条路可以走了。
没人是高进。
就算Tom dawn这种传奇扑克手,曾经职业扑克界实力最硬的明星,巅峰一场扑克赢上亿,这种能做赌神高进原型级别的人物,如今都在被四处追的讨债。
顾为经知道,把百艺树刮奖上升到赌博的地步,或许有点小题大做。
毕竟。
在缅甸欠了不能欠的债是会死人的。
他又不会因为开不到“手指涂抹法”的技法,而全家半夜被人套在麻袋里沉仰光河。
顶多顶多。
最差的结果,也只是浪费掉一万点经验值而已,似乎也是能够接受的结果。
稍微自我说服一下,这种事情,也就可以当成和网游抽个卡差不多的东西。
但是顾为经知道,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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