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光明的未来。
(注:《红与黑》男主,靠着爬梯子溜进贵妇人留的窗户,完成了逆天改命,进入了上流社会。)
反正他们一个个都身怀绝技,一个赛着一个跑的快,准备把其他的狂蜂浪蝶同行们全部都用力拍死在沙滩上。
获得贵女们的青睐,或者在某些沙龙上大出风头,是那个年代艺术界最重要的进入上流阶级的门路。
可能甚至是唯一的。
巴黎某些著名女主人的沙龙,弄的都跟上班签到一样,排出每周的日期表了。
每周一三五的晚上是给画家们开沙龙的时间,二四六轮到剧作家们打卡上班,星期日则专门留给时髦的诗人们。
他们兜里揣着新写的诗歌,昂首挺胸的走入庄园。
艺术家们就算没有布歇这种,赢得了蓬帕杜夫人的赏识,从而瞬间成为整个法国上流社会的头号明星、当红炸子鸡的好运气。也至少会像是巴尔扎克一样,在年少踏入社交界时,就怀抱着“老子这么牛逼,怎么也能钓上个富婆”的宏伟志向。
不过。
这就是另外一码子事了。
王尔德说,世界上的一切都与性相关。
唯有性,性本身只与权力相关。
真正的上流阶级,他们消费画家,消费诗人,消费交际花这样的的“半上流阶级”。
而半上流阶级,又去消费平民阶级的漂亮女孩。
男男女女。
等级分明。
很多画家笔下的女模特,她们不是一个人,她们唯一的意义就是承载情色的载体。
富家公子出身的德加经常有事没事,就喜欢去法国芭蕾舞团的后台转悠,他一生画了不少相关题材的作品。
早在当年就被评论界阴阳怪气的喷过——
采风!他这是采的甚么风啊!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他跑去干什么去了,艺术?臭狗屁,他去芭蕾舞后台时,心里装的是画画嘛?
狗东西,拍拍良心问问自己,他敢说当他走进练舞室,看着身材窈窕的漂亮妹子们在那里压腿伸肩,阳光照在她们的小腿上的时候,脑海里的第一反应是艺术的庄严与神圣么?
这就和当代文科大学生上大学时,要求父母买4080显卡的笔记本,非说自己是“为了彻夜好好学习,刻苦用功,努力提高个人思想品德建设”一样。
都是糊弄鬼呢。
德加他那分明是准备钓妹子准备和情人Happy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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