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的活动流程和演讲安排。
连专门用来发表演说的演讲台在这样的场合,都显得过于的古板正式了。
刚刚。
做为舞会的开场,伊莲娜小姐代替了乐团的钢琴手,她亲自坐在钢琴边,为大家弹奏了一首莫扎特活泼快活的《土耳其进行曲》。
随着最后一只音符跳跃的落下。
女伯爵用汤勺轻轻敲打放在钢琴琴台上的香槟杯,按照社交礼仪,这个声音响起,就表示宴会的主人要发表致辞了。
男人们,女人们都停下了各自的交谈,安静了下来。
既使此刻正恰巧从一层走向二层的客人,也礼貌的停步,从白色雕花的旋转楼梯的栏杆间望下,看向舞厅前方的钢琴边。
他们都听见了叮、叮、叮的清脆的声音。
既便没有。
当你跟随众人的目光,视线落在钢琴旁女人明慧的迷人的脸上的时候,你也会不自觉的安静下来。
“听上去,这是一个很宽泛而朦胧的说法对吧。我们似乎生命中无时无刻不听到一些类似的话,听上去震撼人心却又似乎没有实质,‘美’啊,‘自由’啊,‘高贵’啊,这些词汇可以毫无阻碍的镶嵌进任何一句格言,散文或者十四行诗之中,然后念过了,听过了,便忘记了。”
伊莲娜小姐偏过头。
她洁白的耳垂上的绿宝石的小缀,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摇晃。
她继续说道:“那么这些话的意义在哪里呢?思考的意义难道只限定于短暂的感受到这些词汇从耳边划过么?评论家在撰写艺术评论的时候,难道仅仅只限定于写下这些宽泛而朦胧的话么?那么——”
“思考的意义在于放弃以前的所思,把真正应该记录的事情记录下来,从喧嚣不已的现实中,唤出幻境和梦。”
有一个温和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笑着回答道。
大家好奇的目光看过去。
白发苍然却身材英挺的老先生从人群中露了出来,他穿着体面的驼绒的塔士多里服,脖口处打着一枚黑色的领结,胸前的口袋里则插着一枚叠方整齐的手巾。
却是《油画》杂志社的莱文森·布朗理事长无疑。
不了解内情的人看见布朗爵士,目光带着好奇。
了解内情的人,此刻则目露古怪。
刚刚伊莲娜小姐那明显仅仅只是一个反问句,虽然这不是正式的发言,但伊莲娜小姐做为主人做宴会致辞的时候,即使是一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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