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失误。豪哥对这一点要求很严,他做的都是些长线生意。一幅画可能就要上百万。而买家为作品支付这样的价格的时候,没谁会掉以轻心。”
“你说的应该不是缅币?”
“不,我当然说的是美元。”他回答道。
“哇哦。”录制视频的人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
“甚至我知道。豪哥这些年来,就是因为这些各种各样的难点,以及难以……嗯,无论怎么复制或者临摹,都难以达到那种以技法著称的顶级名家用笔的气韵。所以假画在他业务版图所占的比例变得越来越小……”
“你是在说他不再干这行了么?”话外音打断了对方。
“我的意思是,他更多是换了一种玩法。”
“什么意思?”
“炒真画,甚至是炒人——迅速推高某些小众画派或者某位年轻画家的作品,也可以构建虚假拍卖交易,反正以他的财富规模,方法有很多。”
“听上去是个好点子。”
“是的,但也会产生一系列的问题。”
“最明显的是这些作品或者画家的价格缺乏稳定的,能够让市场信服的锚钉点。”
“能多解释一下么?”旁白问道。
“艺术市场的玩家没人是傻子。某个先锋画派的先锋艺术家,几个月前还是无名小卒,或者作品在几千刀的区间徘徊。半年内就猛然被拉升了几百万美元。精明的收藏家会意识到这其中的风险存在。国际刑警的反洗钱办公室,当然也会。”男人细致的解释道,听上去很有经验的样子,“本质上在于豪哥很有钱,但他没有话语权。他不是莱文森·布朗爵士,他做不了这场价格游戏的庄家。做假画,难度太高,炒小众的真画,他无法在交易市场为它们楔入结实的锚点,那只是热钱推起来的草末。”
“他想炒,《油画》杂志社的买手指南,可不会陪他一起玩。”
男人顿了顿。
“所以——你能理解到顾为经,呃,准确的说,我们的这个点子的高明的地方了么。”
“我大概明白了,确实很高明。”没有出现在镜头里的那个人的声音响起,变得有些严肃,“不过,我想听你这位当事人把它说清楚。”
“换简单,以前惯常的两种方法都有优点,又都各有无法解决的缺点。所以,我们就想——能不能把这两种玩法结合起来玩?答案显而意见,如果有一种办法,能让我们去炒‘真实的假画’或者反过来说,能让我们去做‘虚假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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