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赔钱!”
她一件一件的数这对大小不良的罪状。
“你!”她先指着简华廷:“地毯,花盆,瓷砖,栏杆!小垃圾被咬住屁股,我不是去救他了吗!要你多手!你干嘛踢我花盆,干嘛扯我地毯!干嘛划我家瓷砖!干嘛把我栏杆掰断!”
大垃圾拽得二五八万的,把头扭开,不看盛问音。
盛问音又指着上面的简问恪:“还有你!谁让你翻窗进来的!你不知道我家有豹子啊!你翻就翻,你还乱扒拉什么,你把我窗户扒拉掉了,整个窗户摔到楼下,碎了不说,还把我车库房顶的瓦片砸坏了!”
小垃圾两只手使劲扒拉着祈肆吊灯的珠珠,哭得稀里哗啦的。
下面的豹子还在第六次尝试把小垃圾叼下来,又失败了,但它再接再厉!
勇敢豹豹,不怕困难!
客厅里,摆饰,玻璃,碎了一地,沙发上,不要脸的中年男人拿着一个苹果就开始啃。
虚弱的吊灯快垮了。
豹子“嗷呜”的声音不间断。
期间还夹杂着盛问音催债的咆哮声。
大半夜里,作为这整件事的局外人——祈肆。
他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一切。
“哐当!”突然,客厅猛地一黑。
吊灯,卒!
小垃圾,卒!
几乎在小垃圾掉下来的一瞬间,豹子,简华廷,盛问音,一拥而上,把他就地正法!
“啊!”尖锐的杀猪声乍起。
五分钟后,漆黑的客厅里,小垃圾被捆成一坨,丢在沙发中间,豹子对它虎视眈眈,盛问音手持菜刀和计算器,简华廷扛着一条栏杆,祈肆……举着手电筒,给他们打光。
手电筒的光照在小垃圾脸上,小垃圾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扁着嘴,瞅着盛问音,还不忘献殷勤:“宝,生日快乐。”
盛问音冷笑:“窗户维修费,一千块,瓦片三千块,维修人工费两千块,专业保洁一千块……”
简问恪要哭了:“是你家豹豹先咬我的……”
盛问音呲牙:“你以前不卖它,它现在会咬你?”
简问恪道:“可是以前也是它先咬我的……”
盛问音道:“你去撬冥的保险柜,它不咬你咬谁!”
简问恪这就不说话了。
盛问音继续按计算器:“反正你必须赔我钱!”
算出来了,八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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