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为,全是那两人所为,我真不是什么暴君,瞧你提的这两个要求,这无论那一条,都建立在我是暴君的前提上嘛,我当真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哟!”
说完他自己都尴尬的笑了笑,好像他们也不知道黄河是什么,反正他也解释不清,就顺嘴说了句:“行,我全答应。”
浪七笑道:“我不但答应这两个要求,而且还要在上面加上几条。”
“第一,但凡从天水碧出来的族人,无论近亲远亲,那怕是门人,只要他愿意,我圆月都愿纳为平民,人人平等,绝不以奴仆相待,他们若有亲友投靠,我圆月出路费,若没有,则由各城安排适当田产,自当生计无忧,但有一点,我圆月以公正立国,若想再得之前待遇地位,需从头开始,遵我圆月国政。”
“第二,战争只是政治的延续,军士在战场上虽有生死之仇,但遵的军令,只有胜负,没有罪责,何来仇怨一说,我圆月向来优待降卒,天下皆知,无论是青红还是中原,皆一视同仁,若愿从军,需通过考核,再编入军册,若无法通过,则由当地城镇安排工作事宜,具体事项可问询相关机构。”
“这第三,也是我自己加的一条,莽兄统兵多年,军中威望甚高,又有惊世军才,若就此埋没,岂非天下大憾!”
“我令:曹莽可自行从军中挑选成军,抑可收拢降卒统帅自领,并划东部百城作为你的防区,军政自治,如此一来,既可解决莽兄的两条要求,又能让莽兄一展所长,岂非一举两得。”
此话一出,如惊天之雷,惊的曹莽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浪七,就连烟赤侠都忍不住出声高叫:“盟主不可!”
浪七还真不负阴晴不定之名,尽管平日里对烟赤侠近乎言听计从,此次闻言却脸色一沉,“有何不可!”
这话虽表面上是个疑问句,但从语气上判断,却是句十足的反问句,一下便成了独断专行的浪七。
然而,烟赤侠也是头犟驴,就像个吃了秤砣的王八,站起身来便要分辩,若非事关圆月根本,他也不会忤浪七之意。
浪七见状,脸色更加阴沉,他毫不客气地打断烟赤侠的话,用近乎冰冷的语气道:“你是在担心曹莽反叛吗?”
在这种受降敏感时刻,浪七毫不避讳的说出“反叛”二字,当真是极其刺耳,可浪七却丝毫不在乎,他目视北方,冷冷道:“你所担心的,也是所有圆月人担心的,双杀军虽已大败,但余孽仍存,曹莽空有通天军才,却无处施展,但如今却手握军政大权,无人掣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