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行,你可以期待一下,但也不要太期待,毕竟他做的膳食肯定比不过本公子。”
李清焰回神,心底依旧新奇,但更多的还是某种唏嘘。
这相府内院里关系不像天功贵胄,反似一户乡野农户般纯粹。
相府内院几兄妹的院落是按照年岁并排修建,回到院落进屋,李清焰跟回自己家一样直接褪去莲靴,一屁股躺靠在了床头。
而已然到了临别时节,许元今日自然也再无修炼之意,一边褪去大衣挂在一旁,一边回眸问道:
“清焰,我看你刚才门口似乎在想事情,你也要离京了?”
李清焰对此倒是没有任何隐瞒,翘着二郎腿,凤眸盯着于屋内行走的他,轻笑着调侃:
“是啊,又要北上领兵了,就是不知这次挨揍会是哪家人~”
许元心底默然一瞬,随手从室内酒柜中招出一瓶佳酿,笑着回道:
“应当不会是我家,毕竟我可没招惹你们。”
见他取酒,李清焰略微坐起身子,红裙如花瓣般在床榻散开:
“你不是戒了么?”
“都说是暂时戒了,今日开心,可小酌一番。”
“都将要离别....”
“但亦是齐聚,不是么?”
“........”
被打断话语,李清焰却垂着眼帘温婉一笑,踩着赤足走到桌案前坐下,托着香腮,望着对面情郎,眸色如月:
“早膳未食便饮?”
许元给她斟好一杯,推去:
“修者哪来的早晚,只论心情。”
“你这谬论真是一套接着一套。”
“那你别饮啊。”
“就饮。”
灵酒入喉,散入四肢百骸。
李清焰凤眸如萤,带着迷离看着纤长的指尖把玩着的铜杯,话语幽然:
“你就不问问为何本宫要偏偏是今日要出使北境?”
话落寂静,
许元拿着酒壶的手略微顿了一下:
“看来昨夜皇宫里应当是发生了一些事情。”
“是,而且不小。”
“圣上崩了?”
“......”
李清焰翻了个白眼,像看个傻子:
“你也真敢猜,真发生这事我大概率已经被软禁,怎还有闲工夫跑你这来?”
许元耸了耸肩,提醒道:
“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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