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
“难道他们都错了?”
司马光都快被范纯仁气笑了。
“至于韩子华?”司马光毫不客气的说道:“他本就和王介甫,乃是一丘之貉!”
“如今,假惺惺的说什么役法检讨,以老夫之见,检讨到最后,除了摊派、克倍之外,不会有别的结果!”
范纯仁却坚定的摇头:“不然!”
“某在都堂,亲见韩相公布置役法检讨……”
“还言及数月后,就要在京畿开始试行……”
“乡村户三等户以下,田产不足三十亩者,及家丁不足三人者,免役钱皆只取旧法五分……五等户以下,及田产不足二十亩者,或家丁不足二人者,则可免纳免役钱……”
司马光冷笑起来:“昔年王介甫变动法度,亦是在京畿试行!”
“最初就连市易法,也都说‘与民不无不便’……”
“如今呢?”
“韩子华不可信!”司马光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是,文太师,也会十日一闻役法检讨之事……”范纯仁叹了口气道:“司马公总不能连太师也信不过吧?”
“文宽夫早就被名利迷了眼睛!”司马光摇头:“哪里还值得信任?”
文彦博要是可信,就不会托病不去都堂。
假惺惺的说什么‘君实之见,就是某之见’。
呵呵!
范纯仁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
他想了起来。
熙宁二年的政事堂上,那个一意孤行,根本听不见任何反对意见的王安石王介甫,似乎也是如此!
那个时候,他似乎也是这样,苦口婆心的劝说王安石。
但王安石根本听不见他的意见,甚至连缓一缓,慢慢来都不接受!
范纯仁无奈的叹息一声,只能做最后的努力。
他轻声道:“即使一切皆如公所言一般……”
“公如何说服两宫慈圣,如何让官家支持公呢?”
“子曰:鲁庄公之孝,其它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
“又曰:父丧,三年不改父之道,谓之孝也!”
司马光早就想好了。
他笑了笑,道:“干父之蛊,有子,考无咎也!”
“父有弊而子救之,此乃继承父业,光大先帝美德之事,是成父之美!”
“汉文帝有肉刑之弊,景帝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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