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很清楚慕大富婆,想聊天的内容是什么。
甚至一直都是心知肚明。
毕竟,但凡是个人,就会有好奇心与求知欲。
哪怕是理性如慕云舒,也不会例外。
只在于她愿不愿意表露而已。
不过,宁宴话里话外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调侃慕大富婆。
“什么叫盘问?”
“臭男人,你会不会说话?”
“明明就是在关心我老公。”
“这是履行我作为妻子的义务!”
慕云舒噘嘴,略略有些不满,理直气壮地娇嗔道。
说着,抬起指尖,戳了戳宁宴的胸口。
她很清楚,恶意宁宴是没有的,但他就是故意想贩这个剑!
这可是慕大富婆思虑了良久,才编出来的合理“借口”。
怎么能叫盘问呢?
明明就是关心。
作为他的合法妻子,关心自己的丈夫,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还说我强词夺理?”
“舒舒同学,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吧?”
“能言善辩的坏女人。”
宁宴轻握住慕云舒的指尖,手掌晃了晃柚子,玩味地调笑道。
别的不说,高材生就是高材生,这应对的理由,就是清新脱俗。
基本上基本上无懈可击,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但是,宁某人关注的重点,不在逻辑之上,而是在感受软弹的手感。
哪怕是隔着睡衣,依旧勾得人爱不释手。
他算是印证了一个真理,果然是越揉越有啊!
“哼!”
慕云舒没去管宁宴胡作非为的咸猪手,而是一本正经地反驳道:“这不是跟你学的?”
“有你这个典型的反面教材在,我学起来也快。”
有什么样的老师,自然就会教出什么的学生。
天天被宁宴欺负,耳濡目染之下,慕大富婆也就学会了诡辩甩锅。
想她曾经多么一个纯洁无邪的大姑娘,就被这家伙给教坏了。
宁宴爱不释手,满脸陶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随口道:“啧,很有道理,这是我的荣幸。”
顿了顿,停下手里的动作,轻放在远处,又继续道:“好啦,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揩油归揩油,但宁宴却没有忘记正事,要替慕大富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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