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袁天邪不止一次向他展示了神迹。
从某种程度上,袁天邪已经是伏乍的精神支柱了。
所以这一场叛乱比云中鹤想象中的要麻烦得多。
原本觉得无数土人是一盘散沙,但是却被袁天邪凝聚起来了,尽管是用邪恶的手段凝聚起来的,但是这杀伤力更大。
原本觉得这些土人守备军的谋反是无根之火,因为他们曾经是大周帝国的走狗,欺压底层土人最为凶狠,所以两千多万土人对这支土人守备军恨之入骨。
但是袁天邪用黄天教把土人和叛军串联了起来。
所以,这支叛军不再是无根之火了,因为他们共同站在了黄天教之下,有了共同的信仰。
尽管这种信仰完全是用恐惧支撑的。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在场所有人都喝得有点醉醺醺的了,自称大南王的叛军首领伏乍忽然大声道:“诸位,听我一言。”
他说的是汉语,而不是土语。
因为他们做守备军的时候,自诩是高等人,是绝对不说土人语的。
大南王伏乍道:“最众所周知,我们的一切都是敖心大帅给予的。没有敖心大帅,就没有南境,就没有守备军,也就没有我们在座所有人的荣华富贵,敬敖心大帅。”
顿时在场几百名将领高举酒杯高呼:“敬敖心大帅。”
此时云中鹤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敖器眼圈发红了。
他是父亲的另外一个义子,也是伏乍的双胞胎弟弟。
敖乍和敖器是完全不一样性格的。
敖乍外向,敖器内向。
绝大部分时候,敖器都是沉默寡言的,仿佛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此时众人高呼敬敖心大帅的时候,敖器的眼圈竟然红了,这证明了他是在内心想念这个义父,他是真的把敖心当成了父辈,尽管他只比敖心小了不到十岁。
伏乍继续道:“我们这支守备军原本就是敖心大帅一手建立的,所以他才是这支军队的主人,而现在他被大周昏君关在监狱里面。我仅仅只是敖心大帅的义子,现在他真正的儿子来了,也就是我的弟弟敖玉!”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云中鹤。
“来,我的弟弟,我亲爱的弟弟。”伏乍搂着云中鹤:“我们虽然不是亲生兄弟,但你在我心中就和亲弟弟是一模一样的。”
“所有人都听着,我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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