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广冷道:“但那样一来,我这个世子之位也丢了,和香香公主的婚事也完蛋了。而且和好于有仇的可不止我一个,让我一个人去火中取栗,这种事情我不干。”
杜晦冷道:“小王爷,敖玉如此疯狂攻讦你的父亲,作为人子,你不闻不问,试问你父亲作何感想?而且未来是不是继承镇海王位,当然要看皇上的意志,但你父亲的意志也很重要吧。”
史广脸色微微一变,确实如此。
因为史氏家族海上无敌,所以整个镇海王府完全是一个独立王国,他的父亲史卞也如同国王一般,史广作为世子在京城做人质也威风八面。但未来谁继承王位,还是他父亲史卞说了算。
如果敖玉疯狂攻讦父亲史卞,史广这个做儿子不声不响,父亲会何等愤怒?
杜晦道:“世子啊,你呆在京城十来年了吧,每年回家和父母团聚的时间很短。相反你的几个弟弟每天都和你父亲在一起,每天都享天伦之乐,父子之情何等深厚?您就不怕有朝一日,这个镇海王位落在你某个弟弟手中吗?而如果你在这个时候暴起一击,杀了敖玉,你父亲会何等感动?这是何等孝道?自古以来,孝子为父母而杀人,无不成为美谈。”
说得好有道理,以至于众人都纷纷点头。
史广冷笑道:“杜晦先生,我的武功很高,但我不是莽夫,让我在朝堂之上杀人,万万不可能。”
杜晦道:“那你就任由敖玉攻讦你的父母吗?不但污蔑他谋反,而且还极尽羞辱之言,什么你父亲违背伦常,什么无父无母,什么杀父凌母,你能忍吗?”
史广脸色一变,冷道:“这大概是你们要制造的舆论吧?”
杜晦道:“肯定是敖玉说的啊,反正肯定会满朝风雨。所以你杀敖玉,完全名正言顺。”
史广道:“我再说一句,让我在朝堂上杀死敖玉,绝不可能。”
敖鸣道:“那退而求其次,当敖玉再朝堂上再攻讦你父母的时候,你暴起揍之,这完全可以吧?不要打死,但打得半死!”
史广道:“说下去。”
敖鸣道:“你可以一拳将他的眼睛打瞎,一脚将他踢成太监,这完全可以吧。为人子,听到父母被人羞辱,暴起抡拳,完全情有可原吧?朝廷有求于你,你打敖玉一顿,朝廷不能将你怎么样吧?”
史广点头道:“对!但那样敖玉不是还死不了吗?一个瞎掉的敖玉,一个成为太监的敖玉,固然让人解恨,但还是会害人的,只有他死了,才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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