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之人,此时想了个办法,也算是给自己的男人赎罪吧,这不,每人发了一个纸团,以之塞住了耳朵,一时好受多了,否则以这噪音之剧烈,要不了多久,这耳朵还有用吗?打牌的人们塞上了纸团在耳朵里,继续打牌玩乐。
如此噪声巨大的,再要读书,谈何容易,少秋只好是大声读着,不然的话,这根本就不成其为读书了。此时柴油机忽然停住了,而少秋听见自己的读书声了,有些嘶哑,甚至可以说是沙哑了。一时这读书之声有些难闻,而表达出来的意思也是有些模棱两可,这便使黑匪不干了,这不是在骂自己坏话又是做什么?读书有这样读的吗?
黑匪正想发作,好花此时劝住了,算她还有些良心,不然的话,黑匪进去了只一刀,少秋还有命吗?
好花男人一时摇柴油机不响,便没好气地围着它喃喃呐呐地骂着,不知这到底是出什么问题了呢,莫非是有人诅咒了,不然刚才还好好的,发出来的声音这么雄壮,此时却一度变得如此沉默寡言了呢?这肯定是与少秋读书有关,不是少秋诅咒了自己的机子,它何至于不响了呢?
好花男人这便趴到少秋的窗户边,朝着里面不住地叫唤着,要少秋为自己摇机子,不然的话,说是要他赔。好花男人买这机子也是颇花了些钱,一时要赔的话,以少秋之贫穷,怕是不太赔得起。
听到这话的少秋有些害怕了,自己的手上生了个疮,此时包着纱布,漫说摇机子了,就是搬一把椅子也颇为吃力,更有何力气去摇机子呢?可是不答应这好花男人的话,这怕也不成的,何况他执意认为这机子之不响了是自己诅咒的,若不对其有个交待,那五短三粗的汉子一怒之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我这手疼。”少秋凑到窗户边,让这好花的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手上真是包着纱布,此时可以说什么事也做不了。
看见少秋成了这个样子,好花男人不再相强,此时又凑到这机子边,发了一阵大力,之后这机子便没命地叫了起来了。少秋听着这机子的叫声,声音巨大,如此下去,对听力肯定是不好的,这便想出去与之说道说道,却不知道人家会否听自己的呢?
没法读书了,少秋只好扛着锄头上了大山,而走出这屋子门前已实属不易,好花正挡住了这少秋出门之通路,而一旦不小心碰到了好花,让她男人看到了,这后果如何就不多说了吧?一时不敢出去,权且让这打牌的人们把这牌打完了再说吧,可是看这人们打牌,尚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打完。
好在,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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