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比任何人都更甚,直是视之为蛇,为强盗,甚至连屎也不如。可是如此之人,此时竟然会站在自己的天井,想与自己同床共枕,天下哪有这样的美事?
花姑坚决不从,这便关上了屋门,无论如何亦不出来,可是忽然发现自己有了尿意,再不出去的话,怕是不妥,这几乎要遗尿了。于是拉开了屋门,如风而逝在夜色中,去了厕所,并且立马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可是当花姑关上屋门之时,发现这屋子里已然是有了一个人了,此人之出现在自己的屋子,亦如自己的丈夫一样,低着头,头上蒙着一块黑布,一看到这花姑,便抱住了,强行关上了这灯火,之后便什么也听不到了。唯风狂吼着从天空掠过,门前的一扇破门倒了,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完事之后,那人迅速离开,一时如一阵风似的消逝不见。花姑此时坐在自己的屋子,门也不关,直是这么愣愣地坐在自己的屋子,望着什么地方,可是似乎又什么地方也不关心。
她就这么蓬头散发地坐在自己的床上,一阵冷风吹进来了,把这大门刮得砰砰作响,也使花姑的头发,在此时纷披如乱草,亦如一只魔鬼,看上去,直是如此令人害怕。身上的衣服,有些已然是破了,也有些不破,可是上面残留着血迹。
此时,花姑似乎又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徘徊在自己的眼前,可是仔细一看,又什么也没有看到。难道真是自己看花眼了吗?
花姑走出了屋门,望了望天,没有看到星星,而这月轮也几乎不见了,所有的,不过就是一些破败的云絮而已。她此时踉踉跄跄地出了屋门,身上的破的衣服不住地被风掀起,似乎亦想一睹花姑之容颜。
没有了意义,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尊严和荣誉,成功与失败,在此时真的不再有任何的意义,所有的耻辱和泪水扑天盖地而来,一时压得自己似乎再也喘不过气来了。
花姑不住地往前走着,自己此去,到底要去向何处,一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时听到小河的声音了,这个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以前与自己的丈夫一起听这个声音之时,花姑甚至会以为是诗,可是此时听来,怎么就显得这么嘲杂不堪呢?
冷的风中,天地一片之旷远,远处的树以及近处的一些石头,无不以自己的方式表示着对自己的看不起和嘲笑。连小河亦不断地呢喃着,有如在安慰着自己,人生之苦难才刚刚开始,不要为了这么一点点事情而有何想不开的哦。
但是,花姑不听,只是不住地朝着小河走去了,而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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