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虫子不断地悄悄地啼鸣来着,不注意的话,尚且还听不到。在这片虫鸣声中,刘寡妇的丈夫摸到了柴油机轰响之位置,没错,就是那个位置,自己注意它已然是有好几个月了,一旦逮到,定然不会放过,非千刀万剐不足以泄去自己心中之愤恨。
可是到了那片松林之中一看,几乎是啥也看不到,漆黑一片,只看见一座坟墓来着,余无所见。这使刘寡妇的丈夫有些茫然,“明月不独行,孤灯不是人。”此时不敢多作停留,瞬时之间离开了此处,不然的话,万一碰到一些不该碰到之物事,则将如何是好?
刘寡妇的丈夫火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关上屋门,因为外面已然是刮起了大风,漫天尘土中,一些个断木、乱石滚落,一旦此物击中,非死即伤。可不敢呆在外面了,没了柴油机之轰鸣,在此大风之夜,正可以与自己的女人做做事情,享受一下人生之快乐。
正与刘寡妇做事之时,对门大山上瞬时之间,柴油机之轰鸣声冲天而起,吓了刘寡妇丈夫一跳好的,一时没了那种兴致,赶紧跳下床去,拉开屋门往外一看,大风呼啸声中,不断地听到柴油机之轰鸣。并且柴油机的响声正是从对门那片松林中传出来的,可是白天自己不是去看过了吗,那片松林之中,除了一些虫子之啼鸣,其他真的什么也听不到呀。
“可能是自己把柴油机使用过度,已然是得罪上天,这可要如何是好呀。”刘寡妇的丈夫望着深邃的天空如此想着。
此时刘寡妇亦从床上爬起来,站在自己的丈夫身边,一把抱住了,问他何以还不去睡,却要站在这空旷天井里。刘寡妇的丈夫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悉数对刘寡妇讲了,可是刘寡妇在听到这些话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在她的耳朵里,根本就未曾听到过柴油机的响声呀。
“亲爱的,你是不是听错了呢?”刘寡妇如此问了一声自己的丈夫。
“没呀,实实在在的声音,”刘寡妇的丈夫回答,“怎么可能听错?”
“那我为何听不到?”刘寡妇有些茫然。
“这……”
夫妻俩此时看到门前起了一阵大风,天有些冷了,再呆下去,受了风寒的话,也不是个事。正这时,对门那片短松冈上,柴油机哒哒的响声再度传来,使刘寡妇的丈夫觉得自己可能不久于人世,余日无多,却一时舍不得自己这如花似玉的妻子。
“你怎么了?”刘寡妇问着自己的丈夫。
“没什么……”刘寡妇的丈夫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嚅嗫着。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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