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人,也不能干了这种缺德龌龊之事不是?
狗爷如此想了一阵子,便直接出去了,往着一个小小的亭子而去,想去感受一下那种孤独的恐怖的气氛。
到了那个亭子前一看,似乎发现有个影子,一个非常可怕的影子出现在那个地方,这吓得狗爷直是不敢进去了,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当真不进去一翻,那也是不成。
进去了之后,才发现并非如此,躲在亭子里的是刘寡妇,借着一盏小小的灯火,可以看得清她的模样,如此样子,较比往日,那可是不可同日而语了,简直美丽得有些恐怕,一度把狗爷慑住了,根本就动弹不得。
狗爷好不容易从地面之上爬起来之时,那刘寡妇也准备着离去,不敢呆在此处了,要去一个自在的地方,不然的话,与这等无聊之人在一起,说出去,让人知道了,多少也是会有失自己的身份不是?
再者说了,刘寡妇对这狗爷,那可是非常仇恨的呀,平日里不太来往,纵使是在大路上匆匆碰到,那也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用去管谁。
此时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狗爷了,这人真的是非常之坏,做尽了丧尽天良之事,到了这时,看到自己这么漂亮,保不定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出来呢。
刘寡妇想着离去,甚至想逃出那个亭子,可是大雨如此下着,一旦出去,恐怕不妥,没有办法,唯今之计,亦只好是呆在这个亭子里罢了。
过了一阵子,雨终于是打住了,刘寡妇没有与狗爷说一句,立马逃出了那个亭子,瞬时之间,匆匆的脚步声便消散不见,只留下狗爷一个人怔怔地呆在那个亭子里,目送着刘寡妇离去的背影,心情当真是非常之坏。
刘寡妇逃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此时趴伏在她屋子门前的男人可不在少数,个个想着进去看看,可是看了一阵子,却是什么也看不到,饶是如此,依然不想离去,非要看出个明堂来不可。
刘寡妇静静地坐在一边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对于这些人的叨扰,也是司空见惯,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来着。
到了这时,刘寡妇甚至想抽支烟来着,可是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没有办法,只能是无聊地坐在一片漆黑之中,看着那些男人趴伏在她的窗户上,往着里面不断地看去。
看着看着,其中一个男人似乎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哇哇大叫着,瞬时之间想逃出这个地方,回到家里去了。
其他的人们见不是个事,一时之间,也是莫明其妙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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