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期望的嘛,而且边缘基金也不可能管我们一辈子吧,好了,不说了,我还约了人,这次一定行的!”
米卢只是耸了耸肩,“这次一定行的”这句话他听了很多遍了,但对方每次都是铩羽而归,短暂的失落之后又继续投入了学习、找工作之中了。
其实他认为佩德罗的脑子非常聪明,而且人也很乐观上进而且生活作息非常自律,可惜阿尔巴里亚人的标签让他在巴厘的人生变成了地狱难度。
佩德罗告别了米卢之后准备离开这,脑子里回想着米卢刚才说过的话,在心里也叹了口气。
米卢看不出来,他却是一清二楚,这个边缘基金虽然表现得就和正常的公益基金一样,帮助高校学生勤工俭学,并且为社会底层边缘人士提供一些糊口的工作。
但他仔细思分析了边缘基金的运营模式之后,发现这就是一个黑中介。
呃,也不能说黑吧,但却要比正式工作的工资少一些,大概百分之五吧,不过本应该由雇员交给官方的一些税就被基金当成抽成了,看来边缘基金走的是薄利多销路线啊。
边缘基金的运营模式是打着关怀高校学生与社会边缘群体的名头,作为中介为官方相关部门或企业提供大量的廉价的劳动力。
乙方雇员的工资都由甲方以“捐助”的形式交给边缘基金这个黑中介,再由边缘基金把交税的那部分给当成抽水之后,剩下的以“扶助”的名义交给乙方,工资每日一结。
这样就完美的避开了所有有关于劳工权益的雷区,所以边缘基金这种行为在法律与工会的各项规定方面没有任何的纠纷。
这样看来,学生和社会底层无业游民这些乙方有了工作,政府相关部门与企业这些甲方需要发的工资更少了,交的税也少了,而边缘基金也获得了一笔中介费作为盈利。
不仅如此,对方还吸收了大量的社会闲散无业人员,减少了巴厘官方的各种压力,看上去确实是个各方都皆大欢喜的场面。
但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佩德罗也乐得在边缘基金一边当临时工一边去求职,可自从八月中旬开始,基金的新动作让他警惕了起来。
基金里那些来勤工俭学的学生倒是很正常,每天领完工资就没有其他事了。
可虽然学生还是照旧,他们这些社会底层边缘人士每天变成了领两份钱。
就拿他这种扫大街的环卫工为例,除了他每天扫大街的日薪80美元之外,还有一份是五百美元,基金工作人员要求他们存到指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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