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必定成文。”
听着刘封花式炫富般的秀了四种举荐方式,直把张羡都给听呆了。自己愁眉不展,忧郁积病的事情,到了对方手里,居然变得如此简单了。
当然了,张羡也并非是个蠢人,他也从对方的话语里听出了双方实力的差距。
刘封如此花式炫耀,归根到底还是要安张羡的心。
你要的东西,我轻而易举的就能给你,而你即便铁了心的跟我斗,也拿不到更多的好处了。
何去何从,悉听君便。
张羡沉默片刻,心中做出了最终的决断,当即颤巍巍的在榻上翻了个身,朝着刘封礼拜道:“羡自零陵太守起,于荆南四郡历任太守,迄今已二十三载。荆南也算是薄有人望,若是左将军不弃,羡愿为左将军安定荆南倾尽所有,只希望能报答左将军之恩情于万一。”
刘封登时大喜,做了这么多,可不就是为了让张羡给自己站台吗?
张羡在荆南有多大能量,刘封还能不清楚?
有张羡为自己做背书,哪怕刘封立刻在荆南搞度田,造反的士族豪强数量最少能立减三分之一。
张羡的能量就是如此夸张。
荆南士族中的翘楚,几乎全是他的门生故吏。
刘巴、蒋琬、潘濬都是零陵人,是张羡的故民,桓阶是张羡表举的主簿,刘蟠是张羡表举的功曹,这些人本身在荆南各郡中就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张羡的能量正是通过许多个这些人而辐射至整个荆南。
“张公何出此言,惟愿张公身体安康,能为国家,为朝廷,为乡梓做出更大的贡献。”
刘封当即表态,自己也绝对不会亏待张羡的。
双方谈拢了之后,气氛自然更加和睦了起来。
这时候,许褚也带着樊阿前来探视。
刘封将床榻前面的位置让了出来,樊阿则给张羡听诊起来。
片刻之后,樊阿又询问了张羡一些诸如感受,饮食等等情况,最后跟着刘封出了卧房。
“张公情况如何?”
刘封回头看了眼卧房,压低了声音询问起来。
樊阿恭敬回答道:“张公乃是心悸之兵,可开方缓解,然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无法根除。”
刘封恍然,张羡得的应该是心脏病,具体是什么病因却是不清楚,但这病在现代都很棘手,更别说在东汉了。
想了想后,刘封叮嘱道:“那就开方子吧,能安定一下也是好的,若是缺少什么材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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