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厮杀更快!
三百府兵遥至敌军阵前百步外下马,然后分出二十人收拢马匹,其余二百七十战兵快速排成了整齐的队列,手持弩机,向前射击。
弩矢破空而至,直接在敌方不甚严整的阵型上射出了巨大的缺口。
敌军阵中一片哗然,骚动不已。
常粲将弩机放回马鞍下面,然后抽出重剑,大吼一声:“冲阵!”
二百七十人齐刷刷抽出长剑,再度排成紧密的阵型,小步快跑,迎敌而上。
阵中没有喧哗,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叮当的甲叶碰撞声,偶尔传来一两声口令,也是军官在提醒士兵们注意阵型。
常粲身先士卒,勇不可当。
前后左右,不断有人加快脚步,试图超过他。
虽不到三百人,但气势逼人,杀意冲天。
千余义军的阵型先遭弩矢射击,这会还没恢复过来,看到对面的官军弃弩持剑,冲杀而来之时,有些慌乱。
“嗖嗖!”阵中射出了稀稀拉拉的箭矢。
冲锋的府兵微微低头,任凭箭矢从身旁掠过。
他们已到五十步内。
敌军再射一波箭矢。
常粲冲在最前面,耳边破空之声不断,一支箭都没落到他身上。而在他身后,则接二连三响起了闷哼。
天不收我,还有何惧?
常粲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加快脚步,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敌兵的面容甚至可隐约看清了。
他们在慌乱,他们在害怕,他们不堪一击。
二十步、十步……
常粲脸色愈发潮红,身上插着两三支箭的他大吼一声,左劈右斩,荡开了捅过来的两根长矛,蹂身而上,直接撞进了敌军人丛之中。
“咔嚓!”令人愉悦的脖颈折断之声响起,鲜血冲天而起,糊得常粲满头满脸。
但这并未阻止他。
腥臭的鲜血仿佛助燃剂一般,轰地一下就点燃了他心底全部的杀意。
长剑无情斩过,残肢断臂狂乱飞舞。
后续的府兵一拥而上,重剑齐齐力斩,如同摧枯拉朽般,直接冲破了义军的阻截。
交手只一合,千余人就忍受不住这么凶猛的打法,直接被冲散了。
李乐带着一千骑兵左右驱驰,正与骁骑军反复厮杀,骤闻义军步卒溃败,当下没了战意,直接让人挥舞旗号,向后撤退。
前哨战,就这么仓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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