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奴来耕作。」
「原来如此。」莫含点了点头。
这又是大梁天子控制刘家和上党的手段,不过应该只是诸多手段中微不足道的那部分罢了。但日切月削之下,也不可小视了。
刘闰中那么多儿子,分散到各地,将来是不是一家都不好说。
每个儿子带走一部分人,不知道要分走多少庄客部曲。但在这件事上,刘闰中还要感谢天子,因为他对刘家是真的好啊,给那么多官做,你感动不感动?感动的话,还不加把劲为他卖命打仗?
原来,除了杀人之外,还有这么多手段,还有这么多整治人的方法******
到了四月底的时候,河洛一带天气晴朗,暖风习习。
拓跋鲜卑一行人来到了河阳北城,过浮桥前往洛阳中潭城附近的河渚之上已无水师踪迹,唯余一艘艘船只来往于弘农、河内、
河南、汲、荥阳、濮阳、顿丘诸郡之间,
战争的痕迹早已消逝不见。
大河两岸的麦田渐渐染上了些许金色,野花四处盛开,争奇斗艳。
乡野草市之中人头攒动,农户们带着果蔬、鸡鸭四处叫卖,村头酒肆之中传来一阵阵香气。
看到大队鲜卑骑兵时,年纪较大的百姓脸色微变,但年纪较轻的人却站在道旁指指点点,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
什翼键得母亲准许,下了马车,独自骑着一匹马。
远远护卫着他的鲜卑骑兵见得梁国百姓嬉笑,下意识扶正了额头上的帽子,
不让人看见自己光秃秃的头皮。
有人甚至低下了头,显然有些难堪。
什翼键冷哼一声,摘了骑帽,露出头顶的小辫子。
「索头!」远处有人惊呼道:「真是索头!」
什翼犍脸色涨红,愤薄异常。
不过他没什么动作,从小压抑惯了,早就习惯把各种负面情绪压在心底。但他也更讨厌中原了,这里的百姓和洛阳御座上的那个人一样令人生厌。
也不知道当年匈奴包围洛阳的时候,你们是不是这样?
更不知道当年段部鲜卑被请来洛阳,四处抄掠的时候,你们敢不敢喊索头?
一群贱皮子,若有机会,须得好好教训一番。
想到这里,他看向了斜后方的马车。
母亲正带着两个孽种坐在车里,上赶着去洛阳被那个男人训斥。
真是可笑!人家在乎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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