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导致的。
那既然除掉安禄山没用,薛白这次便要去解决李隆基。
他很着急,明知长安、洛阳还有很多亟需解决之事,却得把它们排在后面。
杜妗是明白这些道理的,却还是不无忧虑地道:“留下的兵力,守城尚且不够,你如何能对付得了禁军?”
“无妨,我在蜀郡、汉中皆有布置。”薛白道:“眼下叛军军心略有浮动,有老师与王思礼、李承光等人守城,十天半个月当是无虞,等我回来。”
“你也要小心。”杜妗道:“我耍了李琮一手,他必是不甘心的,宗室之中不相信你的人也有许多,我担心他们要害你。”
“我会防备。”
薛白想了想,道:“让五郎随我走一趟吧。”
说到杜五郎,因其当过金城县尉,而马嵬坡就在金城县内,薛白近来一直有一个疑惑。
他派了哨马去打探李隆基的行踪,发现队伍行过马嵬坡时并未发生兵变。
这当然是因为他已经改变了很多事,可他还是在想,具体的变化是在何处?
禁军士卒们为何不哗变?这次出逃亦是仓促,带的粮食不多,他们肯定是饥饿的。另外,对李隆基、杨国忠的昏庸,那怨气必然也是在的。
几乎同样的情形下,却有两种结果,难道只是情绪恰好没到那一步吗?
薛白思来想去,发现只有一件事是不同的——李亨不是太子。
假设历史上的马嵬坡兵变是李亨一手策划,那如今李亨没有这么般做,是否有什么其它打算?
这些问题,唯有到了扶风郡才知道。
长安城风雨飘摇,他必须在半个月内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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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朝堂上对你有所非议,说你是想跟着圣人逃到蜀郡去。”
杜五郎翻身上马,驱马挤到薛白身边,低声说道。
“无妨,此事回来了再收拾。”
“回得来吗?”杜五郎十分担忧,“这次西行我们就只带了五百骑兵,而圣人身边却有近万的北衙禁军。”
“他们都是长安人,之所以随着走,是因为害怕长安城守不住。眼下他们看到长安还在,会想要回来的。”
“我懂了。”杜五郎道:“你是要去说服禁军支持太子,怪不得你要带上我,原来是要用我的口才。却有一个问题,只怕你还未到六军将领面前,就要被圣人斩杀了。”
“带你不是因为你的口才,而是因为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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