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收益基本为零的前提下,每年给出的分红却是固定不变,且都是建立在本金的基础上,那么问题就来了——用两台抽水机同时往池塘里抽水和放水,请问多长时间能把这个池塘抽干?
“账面上倒是还有二十多万两,你不信可以问陈默,不过这二十多万两可不能动,要是动了明年的分红就不能保证了。哼,盘子要是崩了,你跟我都得跳金水河去。”
寿宁气鼓鼓的扳起手指头,“还有,你老从我这挪银子,父皇那边也隔三岔五的来借,给各家的逢年过节的孝敬哪一块不是我在打理着,这银子就不算账了?...为了你我以后能永远在一起,冉兴让那边花的银子就不算了?...我娘俩和这府上的开支不算了,你总不能连个山珍海味都不让我娘俩吃吧...”
打住!
公公听不下去了,越听心越慌啊,索性直接问明寿宁手里到底还剩多少钱。
寿宁“唔”了一声:“没多少了。”
“没多少是多少?”公公有点急眼。
“八...六...五万多两。”
公主殿下给出了一个实数。
公公心一下空荡荡起来:五万两不够啊,就老岳父那德性,好不容易逮着个肉票,不把他这女婿从里到外榨成汁,都对不住他老人家几十年换来的名声。
这可如何是好?
魏公公犯愁了,愁,相当的愁啊。
见到情郎焦急万分的样子,公主殿下觉得自己还是要想想办法,所以她把脑袋凑到公公怀中,道:“要不,我去让大哥还钱...我听你的话前前后后借了他十万两,算上利息他至少欠我十二万两呢,这钱要是大哥还出来,就能救你二叔了。”
可拉倒吧,朱常洛那小子要是有钱还,公公敢把自个脑袋砍下来给寿宁当球踢。而且,就算朱常洛砸锅卖铁能把这钱还上,公公也不能让寿宁去要。
那是笔相当大的投资,将来是要父债子偿的投资,轻易不能撤资。
“算了,你大哥手头也紧张,东宫的日子过的也是结巴,你这会去跟他要钱,不是逼他上吊么。”
“那怎么办?”
不能跟太子要钱,寿宁也没办法,她这会可不能出去救钱,传出去债券不用等到明年,大年三十晚上就得爆雷了。
“这样吧,你把这五万两先给我,余下的我再想办法。”
事到如今,公公也只能先把寿宁的家底子掏出来,看看能不能先过了老岳父那一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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