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秦轩点了点头，道：“风大哥，你在这之前是什么修为？”
虚空忽然安静下来，随后一道戏谑的声音从宝剑中传出：“你真的想知道，可以猜猜看？”
“我猜不到。”秦轩有些无语，都到了这时候，竟然还在开玩笑。
“皇者，帝君、圣人，三者选一个。”风清大笑道，他偏不说出结果，非要秦轩去猜。
彻底被风清打败了，秦轩脸上露出一抹认真之色，竟真的思考起来。
以风清之前展露的力量来看，皇者可以直接忽略，至于圣人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毕竟圣人都是传说中的存在，无一不是修炼了数千万年岁月，他如此年轻，若说有圣人修为，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最有可能的，应该是帝境。
秦轩隐隐有种感觉，风清不是寻常帝境，毕竟他参与到了当年那场战斗，足以看出他本身实力强大，至少也是高阶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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